尽管杜枣心中百般不情愿,但是杜枣还是不得不下那个让他难受的决定。
杜枣的眼睛看向了付心寒,他语气有些歉意,也对付心寒的黄粱一梦有些不舍和遗憾。
;付总,对不住了,赌约,我无法做到。我要去杜家酒坊了。
一旁的秦有书看着这个场景,他在冷笑。
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甚至都想拍手叫好。
你付心寒刚才不是牛逼的很嘛,不是自信的很嘛,现在你倒是再牛逼啊,你倒是再自信一下啊。
杜枣大师还不是被我们给请走了,杜家酒坊的资本方中,他们秦书酒业也投资了百分之十的比列。杜枣给杜家酒坊,那也算给自己打工。
付心寒看着杜枣,付心寒依旧是那副笃定的目光。
;杜首席,你难道真的要去违背自己的内心,去干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吗?
杜枣低着头,他双眉紧紧拧在一起,内心其实是挣扎的,但是他也明白,他必须做这个决定,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边秦有书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道:;付心寒,杜大师那是为了报恩,为了恩情,咱们之间那个小小赌约,在恩情面前,那就算个屁。你就不要废话了,说再多,你也阻止不了杜大师去杜家酒坊的。
;是吗?付心寒冷哼了一声。
;姓付的,你能不能不要再不自量力,你心里就没点逼数吗?秦有书身边的助理对付心寒之前那一句是吗,嗤之以鼻。
付心寒暂时先不去理会秦有书,他把目光猛地聚集在了杜枣的脸上。
只听付心寒说道:;既然谈起报恩,说起恩情,好,那我们就说道说道!
;你有什么好说的,你???秦有书的助理那张嘴还要再喷,就看到吴兵的手再次抬了起来,看着吴兵那种脸上毫无感情的面孔,那个还在喷的助理立即闭上了嘴。
付心寒的目光依旧凝聚在杜枣身上,有些事情付心寒不想说,但是不代表他永远不会说。
;杜首席,你虽然出生酿酒世家杜家,但是你体质特殊,你天生对酒精过敏!而且是那种极其敏感,绝对滴酒不能沾的那种!
付心寒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阵震惊。
付心寒这话,未免也太离谱了,如果杜枣这位酿酒大师对酒精过敏,他是不可能有今天在酒业上的造诣上,而且刚才他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杜枣可是喝下了好几杯酒,如果酒精过敏,多少也会有反应吧,但是人家杜枣大师到现在为止,也是毫无变化,分明就是没有任何过敏现象。
不过现场之中,杜枣的弟弟杜训,他的目光忽然猛地看向了付心寒。
自己的这位大哥,正是因为从出生后,就发现对酒精严重过敏,被视为酿酒家族的耻辱!毕竟他们杜家的后辈,哪怕不是酿酒大师,至少也是品酒或者在酒量上都有些过人之处。
但是杜枣,居然滴酒不沾!他们杜家多少辈里,就没有出过一个酒精过敏的。
不过杜枣儿时酒精过敏的事情,知道的人除了他们杜家,外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
怎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知道自己哥哥杜枣儿时酒精过敏的?
杜枣此刻看付心寒的眼神,也是忽然就变了。
不过杜枣心道,就算他知道自己儿时酒精过敏,但是和付心寒说要谈恩情,谈报恩,有什么关系?
付心寒和杜枣对视着,付心寒继续说道:;杜首席,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一棵高大的柳树的树杈上,一个挂好的带着套的绳子,一个踩在踩在凳子上的十八岁年轻人。
杜枣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激动,他的声音也变得开始有些颤抖。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还知道什么!
付心寒继续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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