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屁似的,简直美的要上天,心中无限感叹:“终于不用再挨悍妇们的凌辱了!这些日子以来,贫道在家里算是受够了,那个可恶的阿彩实在是不可理喻,每次丢桃都会算到贫道头上!
忍她一次两次也倒罢了,可是到后来,这个阿彩竟越发变态!居然会去数素心腊梅的花瓣,但凡丢一片花瓣,就污蔑贫道是采花大盗,依旧会带着悍妇们来找贫道的麻烦,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番出远门,贫道总算是要脱离苦海了啊……”
“是谁又采花了!?”
无垢道长正在自我欣慰,突然间听见阿彩在院子里张狂叫嚣,登时心头剧震!
“关门,放狗,拿好棒槌,去找那老道!”
外面已经传来悍妇们兴奋的脚步声。
“仙长,太守,贫道先行一步了,在颍水岸上等你们!”无垢慌的如屎憋腚眼,一溜烟蹿了。
……
颍川郡地处中原腹地,地连南北,冬天本来就不是特别严寒,等到了正月,天气更是一天比一天暖和,至初八这日,出行时已经可以不备许多棉衣了。
陈泰清武夫出身,平素里没有那许多讲究,出门在外不需要奴仆随从,只他和陈义山二人,都做便装打扮,也都戴了斗笠,携上兵器,包裹里放些盘缠和干粮,简简单单、利利索索的,便策马往颍水渡口赶去。
父子俩行至颍水岸边时,见冰面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行船。
无垢道长在等候中已经跟船公谈好了渡资,招呼着陈氏父子过去。
陈义山下马行了几步之后,忽然心中一动,暗觉麻衣之上,隐隐有新衲结成。
怎么这个时候会结衲呢?
他狐疑着,止住了步子,正想翻开外衬,看看麻衣上新结的补丁是谁的缘法,却骤然听见水面上“哗啦啦”一阵浪响,在陈泰清的惊愕声中,有个白袍白盔的水族神将分波跳出,身后还带着一群虾兵蟹将,朝着陈义山纳首便拜:
“小神在此恭候仙长多时了!”
陈义山一愣:“颍神派你来的吗?”
“是小神自己要来的。”那神将笑道:“小神特来伺候仙长过河!”
陈义山还没有来得及细问,颍水两岸却已经沸腾了起来。
原来,神将和虾兵蟹将的出现,让岸边的艄公、船夫、渔民们尽皆大吃一惊,往来过河的船客们也都纷纷瞩目,然后便有人认出穿便衣戴斗笠的是陈泰清、陈义山父子俩,于是就惊喜交加的喊了起来:
“是陈仙长啊!”
“还有太守大人呀!”
陈氏父子二人的威信在颍川郡正是如日中天之际,寻常百姓瞧见他们,无不兴奋激动,簇拥着就准备来行礼参拜。
几条大船也迅速从水面上横了过来,争先恐后的喊叫:
“仙长、太守大人,快上小人的船!小人送你们一程!”
“不要上他的,他的船太小,只能上两匹马!小人的能上三匹马!”
“小人在颍水渡船二十年了,平平安安到如今哎!仙长和太守大人都赶紧上来!”
“小人的船上有好茶,小人的婆娘能烧一口好菜呀……”
陈氏父子俩被招呼的头昏脑涨,无垢道长也跟着忙乱,那水族神将一涌上前,捏个诀,念个咒,但见波分浪开,一朵巨大的莲花浮出了水面!
岸边喧闹的声音立时静了下来,众目睽睽,都巴巴的望向水面。
但见雪白色的花,瓣瓣分开,闪出中间偌大的地方平整如地,下有七片巨大的莲叶,拖着那莲花安安稳稳,波澜不惊。
“仙长和太守大人请上小神的莲座!”那神将招呼道。
“父亲,走,莫要搅扰百姓们了。”陈义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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