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个事。”
“我说瑜姑娘本本分分,又是个心里有主意的,可不能干这荒唐事。”章嬷嬷松了口老气,恨着袁嬷嬷,“原来是你这个老货捅出来的篓子,要是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你吃罪得起吗”
袁嬷嬷猛拍打自己的嘴巴,“您老不知道,我也是后悔得肚子都青了,可那孩子小又是个认死理的,他不改口我也没办法呀。”
“姑老爷这会儿该过来了,你是不知道同来的还有姑娘的继母何氏,这个女人真是。”章嬷嬷想不出词形容她,便道:“就是根搅屎棍,一会儿你进去把事情帮着姑娘说清楚,好歹叫老太太宽心。”
何氏也来了袁嬷嬷暗暗叫苦。
周老太太歪在上首坐着,满眼的疲惫和痛心,她最疼爱的小辈,居然与人无媒苟且。
苏瑜一袭青色夹衣,一条素白绸芙蓉裙子,身姿盈盈福了小辈礼。瞧见坐上周老太太为她满面愁容,苏瑜满心不忍。
“外祖母,你听我说。”
“别只我听,我已经遗人去叫你父亲了,一会儿说来大家都听听。”周老太太打断苏瑜的话。
苏瑜默了声,等着苏大老爷进来。
不一会儿苏大老爷就进来了,苏瑜见着也是满面乌云。
“阿爹。”
不成想跟来的还有何氏,一副热闹的架式。
何氏与苏大老爷一并朝周老太太行了礼,周老太太说:“坐下吧,瑜姐儿已经到了,有什么话说清楚道明白。”周老太太只看苏大老爷,对于何氏还不能入眼。
“是。”苏大老爷坐在一旁,何氏跟着坐在他身旁。
“阿瑜。”苏大老爷神情悲沉的望着她,“有人喊你阿娘,你还留了个外男在梧桐山庄可有此事”
这是事实,苏瑜不反驳,“是。”
苏大老爷一掌拍在膝腿上,痛心疾首,“当年你被休弃不愿归家,为父一直以为你落脚孙家。有老太太庇护自然比跟着为父强,岂知你竟是私购府宅自立门户。为父也理解你不据实以告是怕为父担心,可你做出此等为违伦常之事,叫苏孙两家的颜面何存叫为父往后拿什么脸出去见人”
何氏嗤之以鼻的斜着苏瑜,仿佛在看个天大的笑话。
苏瑜无视她,直接问,“阿爹,女儿想晓得此事是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做的丑事也不拿布遮遮羞,叫人撞见了吧。”何氏一脸的嘲讽。
撞见
苏瑜想了想,脑子里立即有了印象。
叫谁撞见了
不就是太安镇的沈重德么
“原来是沈家的人传话让阿爹烦心。”苏瑜说:“阿爹,女儿让人叫阿娘此事是有的,但与人无谋以聘,此事万万不敢有。”
苏瑜否了,周老太太揪着帕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别着急。”章嬷嬷打帘进来,身后跟着袁嬷嬷。
袁嬷嬷跪在周老太太面前,先自拍了两巴掌,尔后说:“老太太,事情是这么回事。”
袁嬷嬷将对章嬷嬷的那番话大同小异又讲了一遍,如此才叫众人如释重负。
“都怪奴婢这嘴,坏了姑娘名声,更害得大老爷和老太太担惊受怕,老奴真是该死。”袁嬷嬷磕头,一副请罪模样。
苏大老爷松了口气,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
周老太太心里一松活,就觉得口渴,喝了盏茶,才道:“你说说你什么好,叫你好生服侍姑娘,竟给姑娘招些祸事。”
“外祖母,此事怨不得袁嬷嬷,阿瑜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旁人编排。”苏瑜站到周老太太身边出声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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