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不准你这样说她。”苏宗耀的声音怒不可遏的响起,“这都多少次了,你自己不长记性,反怪瑜姐儿不出手相助,你怪得着她吗这次还把怜姐儿的一辈子都搭了进去,我倒,你到底准备怎么收场”
“我怎么收场自然是咬定国公府不放了,他们家三房郎君占了我家怜姐儿的便宜,提上裤子就不想认账了,我家怜姐儿是良家女子,不是青楼楚馆的伎女,没那么容易打发得了。”
这话让立在庭中的苏瑜脸沉如瑟,更不必说当着何氏面的苏宗耀了,“你你这种下作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儿廉耻啊国公府是什么身份,咱们家又是什么身份,你们自甘下贱要靠上去,还好意思说咬定人家,你还有脸吗”
“咱们家什么身份”何氏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咱们家的嫡长女如今日是王妃,王爷的姨妹,这个身份配国公府一个旁支的公子有什么丢人的我还嫌我怜姐儿是下嫁呢。”
“大言不惭。”苏宗耀气得喘粗气,“你适才还骂瑜姐儿是蛇蝎毒妇,这会儿就要借着人家的势去和国公府攀亲,何氏,你怎么不找根绳吊死”
“我吊死了是不是就趁你意了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没能给你生个儿子,你就左看我不顺眼,右看我不顺眼,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好好再续个弦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要真敢逼死我,我何止让苏家不好过,就算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瑜姐儿,我也要把她的名声搞臭,王爷再厉害,一个有烂名声的王妃,我倒他到底能稀罕多久。”
何氏越说越离谱,字字往苏宗耀心里插刀子,“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走,现在就收拾东西走,这次不论如何都要回下河县去。”
“我不走,我不会走的。”何氏同样撕破喉咙般的吼道:“现在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怜姐儿肚子里的那块肉怎么办回到下河县未婚先孕,那些街坊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怜姐儿淹死。留在京城虽说闺誉受损,至少能找到找得和尚找得到庙,那黄国公府难道还能不认不成”
“人家不认,你们又能怎么样送上门去让人轻贱,换作是你,这种门风受损的事会认吗”
何氏被怼得愣了愣,但一会儿又攻击起苏宗耀,“怜姐儿不是你的女儿吗你怎么能胳膊轴往外拐她在国公府受尽侮辱和委屈,你脸上还有光怎么的现在你该做的是怎么想法子让怜姐儿嫁进国公府去,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吵吵。”
“你你你真是强词夺理,朽木不可雕也。”苏宗耀接连咳嗽好几声,“我说了那么多,你是半点儿都没听进去。这次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来人啊。”
苏宗耀站到门口叫人准备收拾东西,结果声刚落就见到也不知在中庭立了多久的苏瑜主仆三人,他惊得脸色惨白,一时失了声音。
何氏见苏宗耀动了真格,赶忙冲出来意欲阻止,才扯住他的衣袖,也看到了中庭站着的三人。同样吓得脸色惨白,唇微分,眼睛瞪如铜铃。
“你你们来多久了”何氏摒住呼吸问,饶是如此,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苏瑜没立即作答,而是携袖踏上石阶往屋里走去。入眼满地狼藉,碎的碗盖瓷瓶,破的茶具砚台,比比皆是,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苏瑜就近捡起一个锦凳,身姿端正的落坐,冷眼看向何氏,“把你的心别悬在嗓子眼儿了,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干出打击报复这种失格的事儿来,今日我来两件事,先说第一件,你们怎么出的京兆衙门,可知道是谁放你们出来的”
她和怜姐儿被关进京兆衙门不久,就有人来告诉她们,王妃说了,她们母女难得逛进京兆衙门的大牢,让她们在里面多呆些日子。今日出牢里,她又问了,是王妃改主意了结果放她们母女出来的人说王妃哪儿有那么好心,是你们的事宫里有人知道了,王妃可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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