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全对呢,他不过是个土——”</p>
冯廉一急,差点把心里话给说出来。</p>
林烨则调侃道:“这位朋友,何国医可坐在台上呢。你要说他是土鳖,岂不是在说冠草堂的人是土鳖?</p>
说冠草堂的人是土鳖,岂不是说何国医也是土鳖?”</p>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胡说!”冯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扭头冲何司风解释道:“何老,您别听他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p>
“我的意思是,徐飞之前在前场还没见过雪域草和九珍花,需要人讲解。”</p>
“这会儿光凭肉眼,怎么可能认出这两样药材呢?”</p>
何司风锁着眉头,也看向徐飞:“他确实没见过这两样药材。”</p>
因为冠草堂穷,压根儿买不起。</p>
听到何司风都这么说,冯廉添了几分底气:“何老都这么说了,徐飞你还不老实交代?”</p>
徐飞有点儿莫名:“交代什么,我尝出来的啊。”</p>
“你都没尝过这两种草药的味道,怎么可能是尝出来的?”</p>
冯廉咄咄逼人,看样子是想给徐飞安上一个作弊的头衔。</p>
虽然何司风看不惯别人这样诬陷自己的弟子,但他这人过于刚正。</p>
在事情问清楚之前,也不会偏袒徐飞。</p>
“徐飞,你说说吧。”</p>
徐飞急了:“我真的是尝出来的,因为我知道这两种草药的味道!”</p>
戴晩烟喝了一口茶,冷冷道:“知道?没有尝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p>
这时,人堆里传来了林烨的声音:“他没有尝过不重要,有人尝过就知道了。”</p>
戴晩烟目光锐利地从他身上扫过:“这个‘有人’,不会是你吧?”</p>
“自然。”</p>
林烨起身,走到了台前。</p>
他戏谑地看了一眼冯廉,调侃道:“其实如果之前冯大夫有好好听我讲课,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p>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你讲课!”冯廉翻了个白眼。</p>
林烨不搭理他,指着桌上的两位药材道来:“雪域草,性冷,食之味苦,有回甘,带着一股清新的雪冷味。”</p>
“说白了,就跟苦瓜味儿的冰淇淋似的。”</p>
不理其余人的表情,又指向九珍花:“九珍花,性冷,食之前甘后苦,细品后会留下一股淡淡的臭味,使得舌尖发热。”</p>
“这个嘛,就跟清蒸榴莲的味道差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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