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忠勤伯,她也是知道的,早年父亲还没出事的时候,忠勤伯与父亲十分交好,隔三差五便会约父亲出去喝酒共商公事,某次心血来潮还有意让两家结为秦晋之好,让她嫁给他儿子呢!
只可惜她那时候一颗心都扑在裴寂身上,除了裴寂,她任何人都瞧不上,忠勤伯再去找父亲的时候,她更是躲着,以致她一直都不知道忠勤伯的儿子究竟长什么样子。
如今阴差阳错的见到了,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而韩霸自打看见沈念安的第一眼起,两只眼睛就发直了,几年不见,沈念安果真同从前不一样了,虽说五官未变,可身材却匀称了许多,细腰如柳,皓腕雪白,定安王真真是好福气!
如果她当年嫁给了他,这福气如今可就是他一人享受了。
若不是强大的自制力撑着,韩霸怕是早就控制不住的冲上前去抱沈念安了。
沈念安看到韩霸那饿狼似的眼神,心里也极不舒坦,好像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块上等的肥肉一般,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暴揍一顿。
沈流云见沈念安神色有异,眉眼一转,兴致勃勃地说起了当年两家险些联姻的趣事来。
“若不是堂姐后来嫁给了定安王,如今我怕是要改称韩公子为姐夫了呢!”
沈念安闻言,内心一阵冷笑。
“姻缘自有天定,更何况忠勤伯当年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我爹也并未同意,自然是做不得真的,堂妹还是不要胡说了,免得这话传进王爷耳中,倒叫他误会了,他这个人的心思深得很,万一到时候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沈流云可以不把沈念安放在眼里,但定安王却不行,满东离的百姓对“定安王”三个字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朝中无论谁得罪了他,皆不会有好下场。
她自问还没那个胆子跟定安王对着干。
莫说她没有,便是她父亲也没有。
所以即便她再看不起沈念安,但只要沈念安还是定安王妃,她就不得不向沈念安示弱。
“堂姐说的是,我也不过是见到韩公子之后才想起了这桩陈年旧事罢了,望堂姐不要介意。”
沈念安笑道:“流云,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既是你的堂姐,就有责管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往后还得警醒一些。我已经嫁了人,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二叔的顾虑就多了,万一你哪天口无遮拦的给二叔惹了大麻烦,那才真要天下大乱了。”
沈流云闻言,强忍着怒气强笑。
“堂姐教训的是,堂姐放心,你的话我都放在心上了,一个字都不会忘。”
沈念安淡淡扬眉,“这就好,如此也不枉我费了一番口舌,时辰不早了,我该去佛堂为太皇太后诵经祈福了,你们自便。”
沈流云见她神情倨傲地信步离开,想起她方才的说教,眼里像淬了火似的恨不得把沈念安烧成灰。
她沈念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她说教,当年的内情当真以为她一点都不清楚吗?
关于忠勤伯提议联姻一事,大伯已经有意答应了,是沈念安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扬言说什么这辈子若是不能嫁给裴寂,她就出家当尼姑,大伯才不得不婉拒了忠勤伯的,如今倒成她在胡言乱语了。
哼,她沈念安何德何能,仗着定安王妃的身份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如今那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韩公子,”沈流云冷脸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韩霸问:“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应该没有忘记?”
韩霸扬眉道:“这是自然,我说过了,只要沈二小姐能助我一臂之力,到时候,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沈流云闻言,满意笑道:“好,韩公子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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