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雨垂眸给瑾王诊脉,并不理会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等诊脉结束,瑾王就问道:“如何?”
“王爷这段时间调养的尚可。”林惊雨道:“我先给王爷开调整方子,等吃了药后再行针激发药性。”
瑾王府药材齐全堪比药铺,林惊雨开了方子之后就有人立刻拿着去抓药。薛女官则笑眯眯挑了几盘精致又味道好的点心端了过来,顺带给林惊雨换了一杯红茶,笑着道:“林姑娘先吃茶。”
说着她又端了两碟水果,“林姑娘尝尝这果子,今日一早城外庄子里送来的,正是水灵。”
林惊雨笑着道谢,一旁龚庭蕴就道:“薛姑娘这般客气,可见林姑娘确实有些真本事,比那御医院的御医都要强才是。毕竟,柳御医也不曾有林姑娘这般待遇?”
林惊雨闻言这才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学无止境,不敢自傲。柳御医行医多年,经验和医术都是我所不能及的。”
龚庭蕴被她不轻不重地怼回去,眼中闪过些许的讶异,继而笑着对一旁沉默的瑾王道:“林大夫这脾性,倒是颇像沉迷医术,不懂人情的样子。”
林惊雨闻言眉头微微跳了下,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沉默喝茶。
能与董府结亲,还与瑾王颇为相熟,龚庭蕴的家世自然也不简单。林惊雨给他开方子,他自然也是会打听一下她的来路的。
她品着点心,偶尔喝上一口茶,又想到只怕瑾王也把她的来路查得清清楚楚了。一时间,她甚至有些想问问这两位,她这具身体究竟是什么来路。
瑾王却只轻轻嗯了一声,并不与龚庭蕴多言语。
龚庭蕴自觉无趣,叹了口气道:“我这次来是想着提醒你一句,下个月就要秋猎了,到时候猎场的护卫……”
瑾王轻轻咳嗽了声,打断了龚庭蕴的话。
原本还听了一耳朵的林惊雨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道:“我且去看看抓来的药。”说着就避让了出去。
她退出去之后,先是四下看了一眼,守在不远处的白露立刻就快步过来,笑着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林惊雨笑着道:“我听瑾王殿下还咳嗽,让人再抓些药,给他熬上两瓶川贝枇杷糖浆好了。”
话语间就带了几分促狭的意思。
林惊雨熬糖浆也是一把好手,这些都是她前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做过的事情。她是爷爷亲自带大的,中药的药理和医理,还有诊脉都是跟着爷爷学的。十二三岁的时候,爷爷岁数大了些,时常咳嗽,她就偷偷学着给爷爷熬川贝枇杷糖浆。
他们自家熬的,自然跟市面上的不一样,有些独门的秘方在里面。
林惊雨亲自去抓了药,回头让人支了两个小风炉在旁就拿着蒲扇缓慢扇着熬糖浆。
甜甜的味道从砂锅之中慢慢溢出,带着些许的药香,林惊雨闻着这熟悉的味道,一时间就有些恍惚,直到薛如颖亲自过来请才回过神来。
熬糖浆又耗时间,又耗精力。这糖浆才熬到一半,给瑾王的药就熬好了,因为要等着她针灸,所以薛女官才亲自来请人的。
薛如颖前面带路,笑着道:“王爷这会儿已经喝了药回屋中了,龚少爷有事,之前已经匆匆离去。”
听闻龚庭蕴离开,林惊雨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惧龚庭蕴,然而总觉得此人有时候说话过于直白,连着她听着都头疼。加之龚庭蕴的病症不好明说,他人不在反而让林惊雨轻松些。
这次行针,跟之前又有所不同。
林惊雨让瑾王趴在床上,银针隔着亵衣稳稳刺入瑾王的肌理,林惊雨手隔着布料轻轻摩挲,找准穴位,动作轻快而又力度。
这次行针完毕,没有任何停顿,林惊雨就开始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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