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p>

    想着，猛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口血，嘴里顿时一股铁锈味，她面色从容，神情依旧。</p>

    服务生此时敲了敲门，推门进来，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p>

    “请慢用，我就在门外，有事情叫我就行。”</p>

    说完，点头示意了一下，退出去了。</p>

    顾知意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桌子上拿过黑咖啡，抿了一口，口里的铁锈味被咖啡的苦味充斥着。</p>

    其余两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p>

    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手机的黑咖啡，里面什么都没加。</p>

    很苦，但现在于她而言，是最好不过的良药，心底太痛了，痛到几乎缓不过来。</p>

    季南风在一旁从思绪里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了身旁顾知意的动作，黑眸里闪过深深的痛意。</p>

    伸手拉过她紧紧攥着的手，一根一根的轻轻掰开，握在了手里。</p>

    嗓音很淡，泛着说不出的矜贵。却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p>

    “江淮，无论有没有效果，再生细胞你们都继续研究，去季氏帝都郊区的实验室里。”</p>

    江淮难得的没有出声跟他反驳，点了点头。</p>

    “好。”</p>

    “顾奶奶陷入深度昏迷，多久会醒？”他的嗓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绝对命令。</p>

    “这个说不准，但是，顾奶奶现在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你们有什么话，去跟她说，她都能听到。”江淮的语气很轻，嗓音缓缓的开口。</p>

    季南风察觉到掌心里的颤抖，握的更紧了，喉咙紧了紧，压住心里的酸涩。</p>

    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淡，薄唇紧紧抿了抿，缓缓开口。</p>

    “顾奶奶，最多…最多还有多久时间？”</p>

    季南风说完，闭了闭眼睛，感到掌心握着的那人的僵硬，心里顿时更痛了。</p>

    但他面上没有展现出来，一如平常。</p>

    江淮闻言，突然顿住了，嗓音里瞬间有些失声，努力缓了缓，嗓音里泛着说不出的失落感。</p>

    “最多…只有一个月了。”</p>

    他的话音刚落，顾知意猛的咳了咳，季南风伸手给她递过去一张纸。</p>

    缓缓的拍了拍她的后背。</p>

    “没事吧，吱吱。”江淮从后面绕过去，凑到她旁边俊眉紧蹙。</p>

    顾知意苍白的脸上带着疲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p>

    季南风修长完美的手指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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