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折磨自己。</p>

    顾知意等了一会，发觉他没有动，侧了侧身子，没有理会他，伸手拿过他手上的药。</p>

    面无表情的放在嘴里干咽了下去，如同行'尸'走肉般往急救室走去。</p>

    江淮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没有追上去，他知道现在的顾知意，说什么都听不进去……</p>

    李东烈走到他身侧，默默的站着，没有说话。</p>

    “李东烈，你知道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吗，在今天之前，我从未如此深切的体会过这句话的个中滋味。”</p>

    “江哥，顾小姐她……”</p>

    “好了，回办公室吧，我要去查阅一下东西，走吧。”</p>

    “……是。”</p>

    ——————</p>

    这夜，雨一直未停，外面的每一扇门，每一枝叶，都印证着他们的今夜的悲痛欲绝。</p>

    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回去，所有的一切后事安排，季南风都吩咐的有条不紊。</p>

    他忙碌了一夜，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操劳不已，也没有发现顾知意的异常。</p>

    他们就这样，倾诉完了心中的话，就在急救室里静静的陪了顾奶奶一整个晚上。</p>

    谁也没有来打扰他们，他们也在用这种方式跟顾奶奶告别。</p>

    晨光如约而至，吹散了一室的寂静，天地间，目之所及于她们而言，皆是不舍和悲痛。</p>

    季南风忙碌了一夜，从门外走进来，看着他们谁也不愿离开的站在那，视线始终落在顾奶奶身上，眼眶红肿的厉害。</p>

    季南风心神不受控制的抽痛着。</p>

    “爷爷，奶奶，爸，妈，你们先回去洗漱一下吧，过会还有的忙。”</p>

    几人听到他的声音，抬眸看着他。</p>

    季牧尘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走到顾暮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p>

    “暮城，干妈希望看到的是你振作起来，我们先回去，一会过来。”</p>

    顾暮城僵硬着身体，缓缓点了点头。</p>

    季牧尘闭了闭眼睛，拉起叶婉清的手，走到季奶奶身边，用眼神示意他们。</p>

    季老爷子顿了顿，沉声道。</p>

    “老顾，坚持住，节哀顺变，我这个老家伙还在呢，还有孩子们。”</p>

    顾老爷子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动作未变。</p>

    季南风走到靠在墙上的顾知意的身边，他眼底的温柔，似乎能照亮整个世间的万般风景。</p>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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