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的位置,亦属于军事要地。
原本郭太以为自己在河东有那么多强悍的内应,必然会将河东搅的混乱不止,届时河东汉正军疲于应付,自己怎么着也能轻松渡河,再举白波大旗。哪曾想等他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无数的弓弩、床弩、抛石机。这架势,别说自己只带了五千兵马,就算来二十万胡奴大军也不好整啊。
起初郭太也不知河东详情,还以为是对面的内应没发动呢,所以就想等等消息,结果发现大河封锁,消息隔绝,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对面发动的消息。
前进,还是后退,这……是个问题!
然后郭太就等来了韩暹,还有他带来的几百号子。
自己的几万兵马,就剩下这么一丢丢了?原本郭太倒也不心疼这些兵马,料想攻击城池,去卑与呼厨泉必会先用汉人为前驱,只要自己能够顺利回到河东,掌控大局,兵马还不是想招便招么。可是眼巴前的情况,自己不是回不到河东么,所以给郭太疼的哟,就差吃速效救心丸了。
然而,如此还不算完,韩暹还带回了一个去卑与呼厨泉打算即可北返的消息,并且还说,估计这会儿已经走过了。
这一下,连于夫罗也不“蛋定”了,心里话说,这帮信球、哈怂、龟儿子,还是不肯认我这个大单于啊!他们撩腿先蹿,连个招呼都不打,不是明摆着想让自己死在汉地么?
盛怒之下,于夫罗狂性大发,拔刀砍了韩暹,薅着郭太的脖领子吼道:“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说,你说啊!”
这帮野蛮人,捋顺了毛还好说话,发起狂来六亲不认。郭太急忙安抚着于夫罗说道:“大单于勿恼,勿恼,待我好好想想。”
不知道在屋子里溜达多少圈,郭太终于想出一个自认为高明的办法,对于夫罗说:“大单于,咱们赶紧去救驾!”
于夫罗有点懵,郭太解释说:“咱们现在就回高陵,您只说是听闻胡奴寇境,担心汉帝安危,所以才急于前来救驾,想要劝说部族返回居地。另外……还可以向汉帝哭诉哭诉,就说您这个大单于兵微将寡,实力衰弱,所以才无法约束族人,向汉帝请封正名,出面为您调停一番。”
于夫罗颇为疑惑地说:“咱们明明是来劫掠的,汉帝年纪虽幼,应该也不是傻子,此番说辞,何人会信?”
郭太不以为然地说道:“哎呀,大单于您还不知道汉人好大喜功,最重颜面的臭毛病吗?就算大汉的小皇帝不信,他手下那些汉臣为了揽功诿过,也会想法子让他相信的。如今西有叛乱羌人,东有太行山贼,北有胡奴寇境,汉帝早已寝食难安,只要大单于在此时表明态度,心向汉室,一定会得到汉帝赏赐。”
“不对!”
已然懵圈的于夫罗忽然说了两个字,然后一边儿摇头,一边儿又说道:“咱们试探池阳之时,白马铜曾经想要渡河劫掠,却遇到了西凉军阻拦,当时就能说明西凉叛军已经归附汉室朝廷了呀。”
郭太立刻一拍大腿说道:“那就更对了呀!西凉叛军归附,汉室朝廷尚且接纳,大单于又没有叛乱,还不辞辛劳,前来救驾,汉帝岂有不纳之理?”
于夫罗仍旧疑惑地问:“此计果真可行?”
粗话的,于夫罗要是不问,只怕郭太忽悠的连自己都信了,但是现在一问,郭太立刻垮下一张脸,垂头丧气地说:“实不敢瞒大单于,此计不行也得行。如今大河对面有汉正军重兵把守,我等无法由河东北返,若是回身前往三关口,只怕又正好撞进汉军追兵之中,南渡渭水,有潼关险要,何况我等进入大汉腹心,绝无活路。所以……只能是大单于前往高陵救驾,向汉帝尽显忠诚,方有一条活路。”
于夫罗这一回总算是全明白了,叹了一口气,好像也已开始暗自琢磨,怎么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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