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么?于是,黄巾小兵兵们“呼”一下便向太史慈冲了过去。太史慈见状,不慌不忙,朝着跑在前边的几个黄巾小兵兵射了几箭,然后一拍马,又蹿回了城里。
第二天仍是如此,太史慈射杀几个冲的最快的黄巾小兵兵,然后就往城里蹿。到了第三天,虽然黄巾小兵兵也列出了阵势,但是却没有人再往上冲的了。
这货神经病啊,人家打仗他练箭,谁离的近射谁。
第四天、第五天,后来黄巾小兵兵们连阵势都懒得列了。让那个神经病自己玩去吧,没工夫搭理他。然后某天,太史慈一如寻常,左右奔驰,突然拍马向早已瞅准的黄巾大营的空隙冲去。人都快冲出去了,黄巾小兵兵们还在纳闷,这个神经病今天改训练项目了?
…………
都昌城外,黄巾大营的大帐之中,听闻黄巾小兵兵回报,说是城里有人闯营而走,渠帅徐和爽的哈哈大笑,转身向旁边一人说道:“管老弟,果如你所言,看样子孔北海又要遣人给我们送粮草来了。”
“管老弟”接近而立之年,身量不算太高,却是肌肉虬结,彪悍异常,肤色黢黑,一对剑眉之下,双目炯炯有神。此人正是东莱黄巾的另一渠帅,管亥。
闻听徐和之言,管亥挥退了回报的小兵兵,神色忧虑地说道:“兄长,此番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泰山群贼受袁公路挑唆,已然内讧纷争,使得青州官军可以全力对付乐安张、司马二位渠帅,我料他们无法久战,而我们也应当早作打算。”
听管亥这么一说,徐和脸上再无半点笑容。
这意思也就是说,不管都昌城里是不是有人出去求援,一旦乐安方面支持不住,官军很快就会前来围剿自己。而泰山群贼,和自己根本不是一路人,万一被袁术收买的一方获胜,极有可能也会前来参与围剿自己。
徐和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一点好办法,于是又开口问道:“管老弟,如你所说,我等该当如何?”
“转移。”
管亥瞧了瞧徐和的脸色,见他没有不快,才又说道:“咱们先让那些孤幼老弱的兄弟向北转移,准备汇合张、司马二位渠帅,而我等继续留在此处,吸引官军注意,等到官军南来之时,我等再挥军北上,渡过大河。”
“等等。”
徐和拦阻管亥,疑惑地问:“如你所言,官军应当首先击溃张、司马二位,之后才会来追剿我等。这个时候,我等让老弱兄弟先行北上,岂不是正巧迎面撞上官军?”
“兄长,袁公路想要一手掌控青州,私下与孔北海颇多龃龉,此番前来,我料他必会先占北海郡治,剧县,而后才来都昌追剿我等,如此一来,剿灭我等之后,孔北海亦有名无实,青州皆落入袁公路之手。”
徐和点了点头,复又说道:“那便让老弱兄弟沿着大海之滨,避开官军往北走,沿途收拢乐安那边的兄弟,然后绕过巨淀湖,再行北上。”
管亥笑道:“正该如此。”
徐和与管亥相视而笑,然后又爽朗地说:“那你走吧,为兄留下来吸引官军的注意。”
管亥急忙说道:“兄长乃是一军主帅,怎么轻易涉险?还是我留下来,兄长带人先走。”
徐和呵呵一乐,感慨地说:“我算什么主帅?不过是和兄弟们一样,为了口吃食拼命,想多活些时日罢了。老弟,倒是你,比我年轻,比我勇武,更比我聪慧许多。只要你答应为兄,让兄弟们尽可能多的活下来,就行了。”
想不到徐和还挺情绪化的,打了胜仗就哈哈大笑,遇到挫折就黯然消沉。于是,管亥只得换一种方式又说:“那咱们兄弟二人都不走吧,派别人带着老弱兄弟先行,其实留下来也未必有多凶险,不过是为先行的兄弟们打个遮掩,咱们还可以派人联络管承,请他从海上接应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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