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那孙子绝对会跑过去,继续拦着自己的。
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再冲?
那条河的名字可就是叫作“拒马”呀!
事到如今,公孙瓒似乎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了,也真是服气,人家文聘明明没动自己一手指头,可是自己居然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圈起来了。
听关靖回报的更可气,据说他们后军步兵昨夜过泒水的时候,人家汉正军已经赶到了,不仅没有趁机衔尾追杀,还一再亲切友好地嘱咐他们过河慢着点,多用大枪拄着点,使得后军的步兵兄弟们一度很是迷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遇上了敌人还是亲人。
也正因如此,关靖汇合公孙瓒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劝他投降……没脸再打了呀!
…………
事到如今,公孙瓒终于做出一个无比正确且不太艰难的决定,率军向文聘投降。
一直打着酱油看着戏的刘备备此时又冒出头来,对公孙瓒说文聘是陛下的结义兄弟,又是万年公主的夫婿,正巧学弟也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我们可是正经八百的亲戚。投降这事儿不如就交给学弟去办吧,定然能让文聘,文聘要是知道还有你这么个卖草鞋的亲戚,不知道会不会嫌丢人,把你给“咔嚓”了。你死不死的倒是无所谓,万一我们都跟着你丢人,咋办?
于是,关靖代表着公孙瓒,前去向文聘投降,“然鹅”……却被文聘给“骂”回来了。被骂的关靖一脸兴奋地对公孙瓒说:“文军长说了,咱们都是大汉的军队,哪有自己人跟自己人投降的道理?而且,我们双方又没有交战,奋武将军更是没有战败一说,投什么降?我们之间只是有可能存在一些误会,与奋武将军当面说开也就是了。”
这种“又被抢救一下”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公孙瓒激动地拉着关靖的手,问道:“文军长真是这么说的?”
“确实如此!”
关靖喜不自禁地又说:“而且文军长还说了,要亲自来迎接将军,为将军设宴洗尘。将军,咱们快去吧,不能真的等人家来迎啊!”
也是,反正现在自己这些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人家手里,要是想对自己不利的话,根本没必要耍阴谋诡计。虽说人家客气,不按照投降处置咱们,可是咱们自己得有点做俘虏的觉悟不是?
又于是,公孙瓒便带着关靖、单经、文则等一干将领,前往文聘之处,临出发前想了想,还顺便带上了刘备。
果不其然,文聘也带着一干将领,已经等在了车弩阵、拒马阵之外,甚至将宴席也摆在了阵外,就是一个四面通透的“凉棚大帐”,里边有桌椅板凳、酒水佳肴。
“早闻白马将军之名,今日才得见尊面,聘甚幸之。”
“惭愧,惭愧,都是旁人谬赞,当不得真。”
公孙瓒这一句说的可不算是客套话,之前自己的确是叫白马将军,可是人家文聘还叫常败将军呢。结果“常败将军”把“白马将军”搁这儿了,以后自己咋还有脸再叫这么名儿?
等到众人入帐,各自坐定,文聘又似是自嘲地说:“非是聘有意慢待公孙将军,实乃我汉正军军纪严厉,营中禁止饮酒,如若犯纪,即便是我这个军长,同样要受惩处。故而,聘只得将宴席设在这荒郊野外,不周之处,还望将军勿怪。”
哦……敢情阵前设宴,还有这么一说啊,我还以为就是为了显示你文聘心怀坦荡呢。不过这样还真不错,四面通透,凉凉快快的。
公孙瓒连忙说道:“不敢,不敢。瓒一员降将,能得文军长坦诚相待,实乃荣幸之至。”
“哎,我早已与关君说过,将军可不是什么降将!”
文聘语重心长地又道:“将军有所不知,当初聘在北邙军校学习之时,陛下曾对我们讲过。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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