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益州人摩擦没了,将来这拨东州士也会变成新的益州人,对吧咱当老大的,屁股下边这张椅子,不就是得多找几个人一起撑着,才够稳当吗所以刘焉后来又开始约束东州士了,同时也拉拢一下益州本地人。x
知道哥的厉害了吧
知道了,以后就乖乖听话,哥有了好处也少不了你们的。
刘焉此举自以为高明,可是东州士要么是逃难来的,要么是躲灾来的,初到益州之时各个都穷的掉牙,因为刘焉的指使与纵容,使他们已经“打下了产业”,别说吃到嘴里的肉不愿意再吐出来,就算是以前给吃,现在不给吃了,肯定也“不开森”啊。而益州本地的豪强大族又会怎么想呢你把我们都摩秃噜皮了,现在又来夸我们漂亮,有本事先把那些砍掉的脑袋接回去啊。至于说益州的普通百姓和蛮族夷人就更别提了,吃不饱,穿不暖,卖儿卖女卖老婆,你还非要让我喜大普奔,这不扯淡来了么
好嘛,敢情刘焉这是天子还没当上,暗中却已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孤家寡人,就问问,尴尬不尴尬
不尴尬!
看过杂技的都知道,踩平衡板的人刚站上去,就是得左摇右晃,等到这个平衡点找准了,人也就站稳了。假如多给刘焉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也许他就能慢慢的找准这个平衡点,平衡好各方势力,让大家都变成支撑他那张椅子的椅子腿,然后再习惯被他那个硕大的老屁股压着。
千万别小看习惯,这个玩意很可怕,“举个栗子”,剃半拉秃瓢,后边再挂一小猪尾巴,那粗话的得难看成啥样可要是习惯了之后呢
然而现在,最可惜的是,好像刘焉没多少时间了这就真的很尴尬了!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别人家的老大也都玩权谋、讲平衡,也喜欢看到手下有几股势力相互制约,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别人家的老大玩权谋的时候,会讲究一个尺度,比如允许手下相互批驳,但是不允许互吐口水,要坐而论道嘛,该办大事的时候还得一心一意,齐心协力,对吧可是刘焉玩权谋,直接指使、纵容一伙人干掉另
一伙人,下边都抄家灭族,水火不容了,谁还管你椅子稳当不稳当,面子过不过的去,对吧
再者,下边把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刘焉看着也有点懵圈,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相信谁。
原本要张任镇守绵竹就是刘焉开始拉拢益州人的一个表现,张任得到白水、葭萌两关丢失的消息之后,也立刻想到了要加强剑阁与绵竹之间的戒备,严防汉正军从小路偷袭,所以当即便亲率大军前往涪县,只不过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然而等到刘焉也得到两关丢失的消息之后,首先想的却是张任乃益州本地人,值此危难之时,其人究竟还会不会为自己效忠所以刘焉在向绵竹派出增援的同时,又任命了李严为绵竹督。
“子远兄可知我与令弟从何处而来”
赵嵩问吴懿,却不等他回话,又很肯定地说出两个字:“涪县!”
吴懿暗暗吃惊,难道汉正军已经打过剑阁了
说实话,此刻吴懿不是不想反叛刘焉,假如汉正军真的已经打过了剑阁,益州易主已成定局。要是自己能够抓住最后的机会,赶紧立下点功劳,再有族叔吴匡罩着,往后的事情自然无需忧虑。可问题是,自己要是因此担上一个背主之名,好说不好听啊。同僚会不会因此而轻视自己新老大会不会因此而猜忌自己
赵嵩显然也看出了吴懿的顾虑,继而又道:“子远兄益州,乃是大汉之益州,益州牧,亦是大汉之州牧。兄为朝廷命官,难道不以陛下为人主吴氏名族,一门忠义,陛下决意涤荡益州之时,难道兄反要向他人效忠”
不是,那个啥,你这个梯子既然已经搭好了,我肯定要借着下来的,对吧你容我再假装好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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