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没守将泠苞就没看到这道命令,得知魏义奇袭涪县,斩高沛,逐杨怀,切断了剑阁与绵竹之间的联系之后,仅仅过了三天,便主动向陈冉开城献降,与之同降的还有葭萌关副将马汉。而新任的绵竹督李严看到这道命令之后,却放了一把火,险些烧掉半个绵竹。
之前刘焉不是一直想当天子嘛,还逾制私造了上千辆天子乘舆。那个时候他还想把益州治所搬到绵竹,方便掌控汉中,可是汉中没打下来,张鲁还被陈冉抓走了。如此一来,刘焉可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想要当天子了,还把益州治所搬到了成都,尽量离汉中远远的,但是上千辆的天子乘舆却留在了绵竹,因为看着太糟心。
如今李严在绵竹烧的就是这些天子乘舆,与此同时还打出了相迎汉正军入蜀的旗号,这个问题就可以好好琢磨琢磨了。x
说李严是在最后关头反叛了刘焉他手里有刘焉的命令,相迎的又是朝廷的兵马,何来反叛一说但是这事给人的感觉,好像总显得差那么点意思。
然而再继续琢磨下去,刘焉败局已定,虽然朝廷给了他一个军府右统的职务,但是人到了洛阳之后,会不会被找后账一旦陛下翻脸不认人,这些天子乘舆就是刘焉谋逆的铁证,杀他全家都不为过。如此说来,李严此举反而是在保护刘焉,帮着他毁灭罪证呢!
接着再琢磨琢磨,虽然益州没有半个降字,表面上看,就是益州牧刘焉调任军府右统,可实际情况呢益州这些人是不是都算降官降将而李严在最后关头,响应了朝廷,显示了忠贞,怎么着也不能跟降字沾边吧
所以说,李严是个真正有前途的娃,甭管是谁,都挑不出人家的毛病。还是孔子曰的好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和李严一比,泠苞就是个傻子,别人都暗降,指着鼻子也不能说他们是背主之人,可泠苞这算是明降,痛快倒是挺痛快,可是往后谁还敢用他呢
张任接到刘焉的命令,同时得知李严“火烧绵竹”的消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叹息多一些,还是轻松多一些。而后,其人命副将刘晙率军返回绵竹,听从绵竹督李严的军令。
清晨,天刚蒙蒙亮,河边的水汽很大,地
上湿漉漉的,好像下过一场雨。张任单人独骑,披甲执锐,慢慢踏上了涪水桥。他在涪水南岸扎营之后,始终没有进攻北岸涪县,后来泠苞投降,陈冉率军渡过剑阁,也到达涪县,似乎形势逆转,攻守互换,但是张任也不撤退,就是与汉正军隔着涪水对峙。
看着河对岸汉正军的军容,张任不能让手下兄弟去白白送死,作为一个益州人,张任也不忍再看益州饱受涂炭,然而自己却又不能背信弃义,学那些临阵脱逃之辈的行径。现在好了,刘益州降了,而自己也可以对所有人都有一个交代了。
站在涪水桥上,张任横枪,高声喝道:“蜀郡张任在此,何人与我一战”
对面值守的汉正军兄弟早就发现了张任,也及时的做了回报,只不过他们还以为这又是哪一城派来投降的信使呢,现在听到张任喝喊,全都懵圈了。
“额滴个神啊,这娃得是有病了吧”
“咦龟孙咧,到这会儿还充能咧,弄他!”
“莫要小看他哟,张任这个瓜娃子,凶地很!”
“我看这瘪犊子玩意儿,就是个欠削的货!”
好吧,看样子汉正军的督教们对兄弟们的倍精话教育,还得再加强加强。
值守的兄弟们进入了戒备状态,但是并没有人向张任发动攻击,因为没有得到命令。反倒是各级将官,闻此奇闻,陆陆续续的也都赶来事发地。首先是团长李虎,然后是旅长阎柔,接下来还有师长魏义,但是依旧没有人向张任发动攻击。
这就有点尴尬了。
张任此来是要为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