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追问:“有钱的和没钱的,都有办法应对,那么大哥又是如何应对公孙瓒和公孙度的呢?”
原本文聘还想加上马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马腾现在也是王闹闹的老丈人,不好直呼名讳。
王闹闹一看文聘没有找自己算账的意思,小机灵立刻又抖了起来。
“这你还不明白吗?不说别的招儿,就咱们抛石机上用的那些弹簧,一组就能换一辆大马车,这得够我老丈人卖多少棉花?”
终于,文聘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是为了商议军情,可是特意跑这一趟,究竟是为了“泄私愤”多一点,还是为了“叙私情”多一点,又哪能说得清呢?
越长大,能在一起的时间就越少,文聘此来的心意,王闹闹又怎会不知?于是,遥望着东平陵,很是感慨地说道:“三哥,别急着回去,我请你看一出大戏。”
文聘也瞅了瞅东平陵,很是淡定地说:“你是想我把那里边的俘虏也一块帮你带走?”
…………
又是一个凉凉的,有些许雾气的清晨,文聘与王闹闹一起走出大营,来到东平陵城外一处用黄土堆建的高台之上。文丑、李进分别率军守御在高台左右,二十六师路招部前出列阵,做出准备攻击的姿态。
到了这个时候,张勋是不会出城迎战的,因为他已经接到了袁术那一道满篇夸赞的命令,更知道自己已经被汉正军重兵包围,很有可能会变成弃子。但是他心里还存留着一分底气,毕竟自己还有四五万兵马在手,同时也存留着一丝幻想,希望袁术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剿灭东边的水军之后,就会带着大军杀回来,与自己里应外合。所以当他看到城外的汉正军排兵布阵之后,也立刻调集兵士,充实城头,准备严防死守,负隅顽抗。
然而等到城外的汉正军好像列操一般,把架势都拉开了,一切准备得当之后,却只有一个人朝着城下策马而来,然后便举起了一个大喇叭。
“城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开城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就这么一嗓子,张勋和守城兵士们都惊呆了,心里话说,那娃手里拿的什么玩意,怎么动静这么大呢?就好像有人在耳朵边儿大吼大叫一样。
传令参谋喊完之后,等了一会儿,眼瞅着没人搭理自己,一扭头,一拍马,回到高台边向王闹闹回报。
王闹闹说:“我都听见了,你娃喊的什么玩意呀
?劝人投降要耐心一点,诚恳一点,推心置腹懂不懂?再去喊,多带几个兄弟一起去喊。”
于是传令参谋又一扭头,一拍马,带着几个兄弟再次跑回城下。这回可好,人手一个大喇叭,整出来的动静可就比刚才热闹多了。
“青州军的兄弟们哪,我们可是汉正军,是陛下亲自派来的,你们与我们为敌,可就变成叛逆了呀!大家原本都是大汉忠良,是好人家的娃,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去当叛逆呢?”
“青州军的兄弟们哪,袁公路那个瘪犊子在青州祸害良善,割剥百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们有多少人家里也被他抢过地,抢过牛,抢过老婆和妹子,可是你们怎么助纣为虐,反而替他卖命呢?”
“袁公路那个瘪犊子,盗窃了咱们大汉的传国玉玺,他是想谋反,自己当皇帝呀!咱们汉室几百年的江山,大家都是忠良之辈,能让袁公路这个逆贼得逞吗?你们能答应吗?”
“我们不答应!”
城头上居然有人回话了,可惜忍不住喊了这一嗓子之人随后便被砍了脑袋。但是城外劝降的这拨传令参谋们毫不气馁,反而喊的更加起劲了。
“青州军的兄弟们哪,你们都还不知道?袁公路那个瘪犊子抵挡不住朝廷大军的征剿,早就带着钱财往南边跑了,他是要把你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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