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人,正是那位川省的黑长直小贝。
在餐厅里,海红见过她,有些诧异,“贝小姐,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找不到你住的房间了?
要不要我带人送你过去。”
小贝轻摇螓首,黑缎子一样的长发左右摇摆,她直言不讳,“不是,我只是担心他,想过来看看,他喝的太多了,我不放心。”
说着话,小贝上前,极其自然的接过海红手里的汤碗。
海红、张水、关娜都呆了,这位什么情况?
没人请你啊!小贝吹了吹勺子里的汤,送到谈小天嘴边。
谈小天怔怔看着她,张开嘴,一勺汤喂了进去。
然后眼一闭,向后一仰,三秒钟,均匀的呼吸声便传了出来。
海红看了看小贝,“你们都回去吧!晚上我来照顾他。”
张水和关娜都走到门口了,小贝没动地方,依然坐在那里,拄着下巴趴在床头,呆呆看着谈小天。
海红伸手碰了碰她,“贝小姐,你回去休息吧!”
小贝回头一笑,“红姐是吧?
你回去休息吧,我不困,让我看着他吧!”
海红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姑娘有点彪悍了,你们才认识几天就这样了。
我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桃花有点旺。
小贝说完这句话,便转过头,重新凝视睡梦中的谈小天。
海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张水过来拽了拽她,“要不,咱们去外面等着?”
他的身份是保镖,遇到这种事,自然第一反应是回避。
海红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总不好硬往外撵人吧!他们三个出了卧室,就在外面客厅了坐着。
三个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很可惜,没有他们期盼的某种声响。
不过想想也正常,谈小天喝的太多了,估计是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酣睡一夜的谈小天睁开眼睛,抻了个懒腰,只觉的神清气爽,一个充足的睡眠对身体大有好处。
他目光一转,看到枕边放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借助云的形状想你的衣裙或者用你的衣袂飘飘填充我记忆里的那朵云如同我在春天的一朵花面前思索你的样子或者你的样子开满整个春天这让我如何去看待风拂过篱笆时摇晃的露珠?
(不要哭我们不要在春天里滴下秋天的苦楚)群玉山头若没有你的身影那就一定有次相逢隐藏在月下瑶台或者冥冥宿命之中门开了,海红端着早餐走进来,看到他手里的纸,抿嘴一笑,“这是川省那位贝小姐给你留的,我没敢看,上面写的什么?”
“贝小姐?”
谈小天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孙盛的朋友。
“她昨晚来了?”
“人家照顾了你一夜,你不记得了?”
海红伸手抢过谈小天手里的纸,看了一遍,目瞪口呆,问他:“这说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像是诗。”
谈小天也是一头雾水。
“看来还是个才女。”
海红啧啧赞道:“喝粥吧!”
谈小天下了床,一边喝粥,一边又把那张纸看了一遍,最后确定了,确实看不懂。
以他目前的心境,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小贝留这张纸到底是什么用意。
可能他都忘了,有些人做事是没有目的的,他们单纯的只是喜欢或厌恶。
在成为首富的道路上,谈小天丢掉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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