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秣气冲冲接起电话,那边的声音传出来,她的气焰一下子被压得死死的。
打电话的人是她的债主阿桑。
“亲爱的历,你什么时候才还我的钱?
虽然我不在乎那些小钱,但是你总这样拖欠太不道德了,我准备去起诉你。”
“阿桑,千万不要,不就是5000美元吗,你知道,只要我的家族不再惩罚我,我马上就可以还给你的。”
“历,这些话你都和我说了好久了,可是你现在也没还钱,我等不及了,下个月我们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去哪儿找你?”
“阿桑,我已经再四处借钱了,求求你再宽限我几天好吗?
看在我们四年同窗的份上。”
历秣苦苦哀求,为了博得阿桑的同情,她甚至还假哭了几声。
阿桑听到哭声,大概是心软了,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历,你知道我是很喜欢你的,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做我的女友,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就可以免去你的债务,而且每个月还给你一万美元的零花钱。”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历秣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尖叫起来,“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拿着个逼我,家里也是,你也是,阿桑,我是受过多年良好教育的女孩,不会跟你回你的国家做一个整天连出门都要向你请示,蒙着面纱的女人的,钱,我会尽快想办法还给你,你要是等不及就去告我吧!我不在乎。”
哐的一声,历秣挂了电话,回身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刚哭没两声,电话又响了。
历秣把头藏在枕头里,可是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就是不断。
她气冲冲接起电话,“你还有完没完,我说了,你想告就告去。”
听筒里传出父亲历嘉忠诧异的声音,“阿秣,你这是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历秣多日的委屈再也憋不出,哇哇大哭起来,“就是你们惹我,心太狠了,把我一个人扔在瑞士这么长时间,一点钱也不给我,我同学都要去法院起诉我了。”
那边也慌了,唉声叹气,“阿秣,不是爸爸不疼你,实在是老祖宗的话违抗不得啊!你说你也是,这么倔,早听老祖宗的话,和那个谈小天虚与委蛇一下,不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了。”
“我就不,我就是饿死,穷死,也不会和那个谈小天有一点瓜葛。”
历秣说的坚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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