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下班的点,院子里的大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突然闹这么大阵仗,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院儿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看着焦急张望的一大爷,阎飞冷着一张脸。
他明白,一大爷这是想等秦淮茹把孩子带过来,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一来,如果不是棒梗做的,秦淮茹也能立马辩驳,不会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
如果是棒梗做的,孩子哭着道个歉,把表给还了,这事儿也能过去。
一大爷是好心没错,但实在太偏心了,总觉得秦淮茹可怜,经常偏帮着。
说什么一个寡妇照顾三孩子,还拖着一个老人,日子实在不容易。
可这年月儿,谁家过得容易?
还不都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
转头看了三大妈一眼,老妈已经急得掉眼泪。
要是这手表真是上面分配的,弄丢了,他们这一家子就算是完了。
难道他们家就活该赔这块?
那可是他爸三大爷三四个月的工资!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我家的事,为了公平,我爸就不参与了。”
阎飞自然不会给秦淮茹这个机会,立马就把这事给捅了出去。
“大伙儿都知道,我刚申请了一个早餐铺子。”
“上面为了方便我,给我配了辆自行车,还有一块手表。”
“结果刚拿回家,做个饭的功夫,手表就不见了!”
“手表就放床头,现在床单上都还有个黑色的小孩手印。”
“咱这院儿里是遭了内贼!”
话音刚落,四合院炸开了锅。
住在这院儿里,大家平时也不锁门,从来也没丢过啥贵重物件。
可现在却丢了一块手表,这可是大事!
“得,肯定又是棒梗那小子干的好事。”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院儿里又没进外面孩子,其他孩子也干不出来这事!”
“也不知道这秦淮茹到底怎么教孩子的,平时偷点小针小线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偷手表!”
大院里住着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皇城根儿底下,谁家砖头底下没藏着点东西。
全都捂死了,没人敢往外说。
要是被棒梗那小子挖出来,可不止是丢东西的事!
“叮,获得点经验值。”
三大爷阎埠贵刚下班回到四合院,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听到了这事,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中院。
“秦淮茹呢?她是怎么教孩子的,小小年纪就学会偷东西,长大了还得了?”
阎埠贵急得眼镜歪掉了都没功夫扶。
他儿子出息了,上面这么重视,可谁知道居然遭了贼。
遗失公物,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三大爷,您先别着急,这事还确定是棒梗做的!”一大爷急忙打圆场道。
嚷嚷得这么大声,整条胡同都能听到。
这事如果只是在院里闹闹,大家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多少鸡毛也没事。
但要是让其他人听了去,以后让棒梗怎么做人?
“还没确定?”三大爷冷笑了起来:“那床单上的小黑手印是摆设?”
“我说一大爷,你就别偏着他们家了,寡妇怎么了,寡妇就能教孩子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他们家的人命是命,我们家的命就是草根子?”
三大爷这话,说中了不少人的心声。
棒梗偷鸡摸狗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每次一大爷都出来护着。
丢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大家也不好意思咬着不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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