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敢当。”陈松一脸谦虚。 朱标走到房间中央,坐在了中间的桌子旁。 “今天找你有两件事,一是想问问新式火铳制造的怎么样了;二是问你如何看待攻打西南的战事。”朱标正襟危坐,看着陈松。 陈松有些奇怪,第一件事问自己理所应当,可第二件事似乎有些多余,这和自己无关啊。 陈松不知道的是,他早已经被朱元璋标榜成了太子党。 所以,朱元璋就让朱标和陈松接触接触。 “新式火铳目前已经到了打造阶段,由陶大人负责。 以陶大人的能力,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新式火器打造出来。”陈松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新式火铳已经有了雏样,现在都开始打造了吗?”朱标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新式火铳竟然会如此迅速。 陈松道:“是啊,已经开始打造了。” “确实没想到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样一来,赶在明年出兵之前,就能用上。” 朱标接着问道:“那你如何看待攻打西南之事?” 陈松没有直接回答,先是思考了一段时间,然后说道:“殿下,臣没打过仗,不会带兵打仗,让臣说军事之事,恐怕会贻笑大方。” 站在朱标身后的蓝玉捏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松,他没想到陈松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无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朱标鼓励道。 陈松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臣就姑妄言之。 殿下,在臣看来,战争是解决争端最坏的办法。 《孙子兵法》有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在臣看来,若是能和平解决西南之事最好……”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松画还没说完,被蓝玉的哈哈大笑声打断。 蓝玉一脸戏谑的看着陈松,道:“你这话说的怎么和朝中那些腐儒一样臭不可闻,和平解决战事? 若是能和平解决战事,那要我们这些当兵的干什么? 你不知兵我不怪你,可不能胡言乱语。” 陈松有些恼火,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还将自己嘲讽了一遍。 “别急,先听他把话说完。”朱标止住了蓝玉的笑声。 “接着说吧。”朱标看向陈松。 陈松理了一下被蓝玉打断的思绪,再次说道:“西南多山多雨潮湿,常言: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 如今天下大势已定,平定西南也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觉得,平定西南时,最应该重视非战斗减员。” “此话怎讲?”朱标来了兴趣,追问道。 蓝玉也是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陈松。 “殿下,龟缩在西南的把匝剌瓦尔密看上去不可一世,其实是强弩之末。 纵观历史,从来没有哪个人或者哪个地方能凭借着一隅之地对抗中原。 就算羸弱的前宋,也只是不低北方强敌。 西南困顿穷苦,和中原差距太大,只要不出现大的问题,平定西南并不难。 ……” 陈松接着说道:“可是,西南是烟瘴潮湿之地,中原士兵过去后难免会水土不服。 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陈松这番话,如果从久经战阵的老将嘴里说出,朱标不觉得奇怪,可从陈松嘴里说出,却有些难以置信。 朝中大将,很多都认为把匝剌瓦尔密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应该在军事上重视他。 可在陈松这里,完全颠倒了过来,竟然最重视环境。 “把匝剌瓦尔密是有名的悍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废物?”蓝玉看着陈松。 “战争从来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看起来是在打仗,倒不如说是在打物资,打国力,打后勤运输。 不管战争进行到那种程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朝廷可以输很多次,而把匝剌瓦尔密只能输一次。 由此来看,把匝剌瓦尔密就输了一步先机……” 陈松用后世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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