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让陛下再多用一些罢。”
洛娘在后头见状,心下暗暗一笑,道,是我着相了。
似姑娘这样,用一腔真心,不是更能换来真心么?又何苦学我那些个媚主的法子呢?
孟公公这会儿也很是高兴,忙亲自去准备膳食了。
钟念月便一提裙摆,进了门。
她进门前还天不怕地不怕呢,等身后的门一合上,倒又难得生出了一分紧张。
怕什么呢?
该心虚的不是晋朔帝么?
我又没存那样的心思。
钟念月深吸一口气,便大大方方地走到了里间。
里间有两个宫女守着,一旁还摆了个药碗,那药碗已经空了,只残留碗底一点药渣和残汁。这下弄得钟念月都分不清真假了。
“陛下。”她唤了一声。
床帐里,晋朔帝也低低应了一声:“嗯。”“念念怎么来了?朕不是叫孟胜与你说了,莫要来过朕的病气吗?”
钟念月隔着帐子,只能隐约瞥见里面那道身影。
晋朔帝生得是极好的,连身形都是万里挑一,哪怕是懒洋洋地倚在那里,也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钟念月问:“陛下是得了风寒?”
晋朔帝:“嗯。”
钟念月伸手卷起了外面那层帐子,晋朔帝却是霎地伸出手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隔着帐子哑声道:“朕说不要念念过了病气,念念怎么这般不听话呢?”
钟念月都牙痒痒想咬他了。
骗我来是你,倒还故意拿乔上了?
那帐子后,晋朔帝眼底的颜色越见深沉,他摩挲了下钟念月的手腕内侧。
不等他多欺负上两下。
钟念月另一只手飞快地也掀起了帐子,而后她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泪汪汪地趴在了晋朔帝的床边,道:“我不走,让我瞧瞧陛下病得厉不厉害……”
这便是你想瞧见的么?我先装给你瞧瞧就是了。
晋朔帝一顿。
他的眸色更暗,一下松开了钟念月的手腕,转而为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他怎么舍得见她哭呢?
一双漂亮的眼眸哭得这般梨花带雨。
她巴巴地望着他,鼻尖还轻轻耸动。
可爱又可怜。
有那么一瞬间,晋朔帝倒是真舍不得骗她了。
可这世上最难哄的小姑娘啊,又怎么肯轻易落在他的怀中呢?
晋朔帝的眸光闪了闪。
倒不如将念念抱在怀中哄。
只是不等他坐起来呢,那厢便有孟公公高声道:“陛下,吃食来了。”
倒是来得不大是时候。
晋朔帝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孟公公进了门,命人将食物端到跟前去,他道:“姑娘听说陛下没吃上几口,可忧心着呢,忙叫奴婢去备了新的来,说要想法子让陛下多吃些。”
晋朔帝嘴角方才向上抿了抿。
这话听着倒是舒坦。
此时钟念月又伸出手去端那碟子和碗,道:“我来罢。”
晋朔帝的目光落在她那双细嫩的手上,皱眉道:“烫,念念莫碰。”
他早先见钟念月陪着朱家姑娘侍疾,那时心下还有三分酸意,不知将来自己病时,念念这般娇气,是否也会在他身旁这样侍疾。
只是今日真见了钟念月动手,他倒又舍不得了。
钟念月连着推拒三次,推拒不掉,这才交还给了宫女托住。
孟公公此时望着钟念月,满眼都充斥着期盼。
姑娘会想什么法子呢?
那书生爱看的话本里,最常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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