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唇色淡淡:“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算计你?你有什么好值得算计的?”
前世,她临死前绝望的眼神遍遍回荡脑海。
受困于纪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关我的事!”
他听不进去,也不许别人听她辩解……
上辈子,像是一场不能完结的噩梦,如影随形,让他无处遁逃。
忽然,眼角余光中,扫到了石柱后的一片衣角,纪珩语调加重。
“安分守己你明白吗?!如果不是你,小暖怎么会遭遇这些?你告诉我,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吗?”
颜思语有些恼:“你总把他的死归在我的头上,他喜欢我我有什么错?你呢?”
听她反问,纪珩眼底慌乱闪过,身体猛地紧绷:“我什么?”
她该不会发现……
不,不可能!
前世今生,他从来没对她说过,他喜欢她。
纪珩眼敛低沉,掩过那一抹慌色,变幻成颜思语熟悉的嘲讽:“我什么?我也喜欢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颜思语又怎么敢对他抱这种幻想?
她凄然一笑,带着抹玫瑰般妖冶地致命诱惑:“是啊,我何德何能,敢让你纪珩说喜欢?”
似笑非笑地扫了眼纪珩,颜思语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说,你,纪家纪珩,青年才俊,那么多姑娘对你芳心暗许,如果她们死了,是不是都是你一个人的错?!”
纪珩上身前倾紧盯颜思语,眼底似乎有什么风暴即将凝聚而成,晦暗不明:“你竟然问我凭什么?这两天,你还是没长记性。”
颜思语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还没动,就被纪珩拽着拖到卧室,扔在床上。
一声尖锐的惨叫突破喉口,惊了夜暮的月色。
颜思语额角冷汗淋漓,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她的脚……
该死,只顾着演戏,本以为床上绵软……
纪珩条件反射要打电话给蔺飞白,毕竟,他是自己的好友兼私人医生,可想到他对颜思语厌恶的态度,只好让管家找个医生过来。
自始至终,面上却冷静的像个陌生人。
管家办事一项靠谱,医生来的很快,也很遵守医德,什么都没问,直接按照他的示意,给颜思语诊治。
脚踝扭伤的厉害,关节错位,再加上长时间的走路,复位的时候,颜思语咬着毛巾硬生生扛了过去。
“建议明天去医院拍个片子,确定一下复位情况,还好不是很严重,后续得好好养养。”
正好骨,就连医生都佩服床上女孩儿的忍痛力。
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开,医生还是顿了顿脚步,转身询问颜思语:“身上还有其他部位伤了吗?”
颜思语闭眼睁都没睁开,只静静摇摇头。
身上的礼服皱皱巴巴,颜思语捏着衣角缩在床边。
纪珩送走医生后,拿着医药箱折返。
颜思语散乱的发丝将她的脸遮了大半,纪珩拨开发丝,将她疼得惨白的脸露出来。
纪珩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颜思语挣扎的厉害,“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害怕……
从昨晚到今天……纪珩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一直在折磨她。
纪珩皱眉:“只是上药而已,我不动你。”
根深蒂固的恐惧在这种时刻如影随形,只要他一皱眉,她就不敢在多动一下。
感觉到她停止挣扎,纪珩解了她的衣服,拿着药膏抹了上去,指腹敏感,触及的肌肤细嫩,纪珩来不及想什么,就被颜思语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念头。
“你报警,我不想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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