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落决定尊重云静的想法,他们两个就算是脑子再比那个盘中家的三公子好使,她也不介意用同样的方法让他们“招供”,就跟他说的一样,无非是多一刀子少一刀子的问题,他们什么时候能张开这嘴,便什么时候结束。
不多时,院子里传来大公子和二公子的惨叫之声,外头的人自然是听见了,可是他们也全当没有听见似的,该打扫的打扫,该站岗的站岗。
其实这种情况在盘中旭那里也是一样,你以为外头的人真的是死的吗?真的是一个个儿的没听见吗?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吱声?还不是因为他们与叶千落一样,有着相同的想法?他们想要他死,想要他们下地狱,他们受盘中氏的苦岂止是一星半点?这里的哪一个人没有受过他们的迫害?如今有一个人如同天神般的降临,他们岂会不欢快?
所以,人呐,真不能做坏事,就算是做了,也别做得太嚣张,否则迎来的就是在最关键时候的冷漠。
他们的脸上就带着这样的冷漠,他们互视,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冷漠,随后,心照不宣的各自走开,再随后也就没有随后了。
叶千落其实是在暗中布下了人的,若是有人闯进来,那暗中之人必会将他拦在门外,还记得那个如同小山的丑男吗?还记得那个在相国寺陪她演戏的寅男吗?他们是她临时动用的人。
云静有些嘴抽,用了他的人,居然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介意。
只是叶千落没有想到,那两个人根本没有用上,因为外头的人根本就不会进来,不会打忧她做任何事情,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们比她更想这两个人死,所以才会出现了这种反常的画面。
还以为盘中大公子二公子有多么的嘴硬,其实也不过是个软脚虾,他们的剑刚拔出来,不过是手起剑落的割下了他们的一只耳朵,便老老实实的将所有的一切给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并且还交上了盘中氏的账本。
“就这?”
云静真的不敢相信,就如此轻易的得到了?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叶千落也没想到,不过这不是很好吗?轻轻松松愉愉快快。
如同之前一样,将这二人绑在了屋子里,随后便拿着盘中氏的账本离开。
吱呀一声推开院门,只见院子外头不知何时齐刷刷的站着奴婢小厮,他们连伞都未撑,就在这细细的雨里头站着,见他们出来,便二话不说的跪了下来,整个身体匍匐在地,也不管地上的泥巴沾染他们的衣裳,更不管细雨打湿他们的背脊,他们只用着他们的方式来感谢这个做了他们不敢做的恩人。
叶千落看着这一慕,不知为何,心头感慨万千,一股莫明的热流自丹田而发,一下子便涌上了她的心口。
盘中氏真的是造孽啊,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啊,若是这回盘中氏不除,老天也不会放过她的。
叶千落喉头发紧,但她还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们,她道。
“今日,你们什么也没瞧见。”
听明白了吗?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来过,屋子里什么也没发生,屋子里的人如何,他们也不用管,任里头发出任何的动静也不要理会,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就要看盘中大公子二公子的运气了,因为屋子里头只有桌上那一壶茶水,和那一盘糕点,可是这点子东西又能支持多久呢?两天?三天?还是十天半个月?待到水灾结束时,当盘中家的老爷发现时,只怕看到的是两具骨瘦如柴的尸首?
哦不,应该是三具。
他们听懂了,他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恩人”离开,随后,他们真的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做着该做的事情,只不过那屋子再也没有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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