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结合之前她看到的画面,似乎猜到了什么。
她先这样,看下去。
在准备了将近半个月,皇家祭祀临近,按照南燕的礼仪,皇家祭祀的吉时前后七八天,都是需要持斋祭食的。
相思听说,皇家的队伍也已经朝这边来了,他们除了事先做好准备外,还需提前开始青衣素食。
府中上下,不准动火,不准杀生,不准吃肉,各人都需遵守,甚至靳容修需以身作则,每晚睡觉前要手抄经卷。
这可折煞了相思,她从未有过那么一种感觉,就是每天掰着手指过日子,自进入时日以来,她觉得自己都要瘦了一圈。
饿瘦的。
每天吃的都是冷食,真是让她受不了。
但她也没什么办法,相思只愿靳容修不要打扰她睡觉,不想他过来。
然而这人却还记着与她的约定,一周单数来,风雨无阻。
夜晚,相思坐在寝房内,睁着无光的大眼看着那一盏烛火,发愣。
她的对面,男子盘身而坐,寡淡的眉眼低垂,正安心的写着经卷。
相思打了两个哈欠,困到不行,他抬眸瞧她,毛笔一顿,敲了敲。
相思被他敲醒。
“啊?”她凝声问,靳容修瞧她面前的纸张只写了半页字:“专心点。”
“...王爷,明明是你抄经卷,为何还要拉妾身来?我写字那么丑,算了。”
“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这府里你最大,你抄上一些,等到父皇来了呈给他看时,你脸上也有面子。”
“可是妾身不想要面子。”相思低语,没敢大声。
靳容修凝她一眼。
她顿时坐直身子,拿起毛笔来蘸了蘸,找寻到自己抄到哪里,这才慢悠悠抄下去。
刚写不到两个字,又困了。
真是要难为死她了,相思越写越烦,直接看什么都重影,她瞧靳容修一张要抄完了,心下一动,顿时将自己那张往他面前一摆。
靳容修一顿。
相思咧嘴笑,眼中灵动万分:“王爷,你帮帮忙,妾身会感激不禁的。”
“拿走。”
“王爷......”
相思可怜巴巴,又用那种似勾非勾的眼眸看向他:“你瞧妾身已经写了这么多,你就负责收个尾,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这样,妾身给你煮茶喝,你想喝什么样的,是蜂蜜茉莉,还是红溪普洱?”
“......”
男子似拿她没办法,他也不是脾气好,就是被她这张脸勾的五迷三道,又瞧见她脖间的衣襟扣子半敞,露出白皙如脂的锁骨。
靳容修喉结一动。
昏暗的光晃在两人面前,他吩咐让她去煮茶,提笔,模仿她的笔迹抄下去。
相思似解放了一样,穿上鞋赶忙出走,只听锦秋阁外面一阵吵闹,好不热闹。
靳容修浅浅一笑。
算着时间,父皇的辇驾这两日便会到,到时候人们众多,他可没有时间再来管这个女人。
相思端着茶具与煮茶的小炉子进来,她本就懂药理,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来讨好他的胃,靳容修刚写完,将两人的纸一叠,收置在小几旁。
相思手法熟练进行准备工作,又兴致冲冲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几粒蜜饯,放在茶炉里。
清新的味道,第一时间窜到两人鼻息,将整个屋子满溢,相思将第一杯茶倒掉,这才将第二杯递到靳容修面前。
“王爷尝尝,这可是消除百病茶。”她逗笑着,靳容修执起茶盏来轻吹,浅尝一口,眉梢一挑。
是不错。
这个女人跟了他这么久手艺渐进,便连茶技都提高了,他不动声色,默默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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