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之前慧静禅师说的种种,并那镜子上的图案,他可以肯定相思与那镜子间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两人各有心思,相思这边想的却是她看到的那一幕,那天镜子给她提示,显示出一个太监在那晚弯身捡起什么,现在想来,应是靳容修收到的那个帕子。
或许那个清致是无辜的,但后来去她太医院的三名宫婢其中定有一到两个不是无辜。
这是一个连环套,或许从四年前便开始谋划,那人知道清致与靳容修之间事情,便加以利用,完成计划。
这样一想,那便有很多人有了动机——皇后、皇后身边的嬷嬷、捡起帕子的太监、三名怀有身孕的宫婢、负责洒扫的小太监、还有那个真正杀害清致的人。
一环又一环,缺一不可。
相思忽然想起之前给她御膳房令牌的许公公,她本就打算去那里一趟却因靳素烨突然呈报打断,而今又有两日时间,她必须要去那里一趟!
她从身上摸了摸,将那令牌摊在掌中。
“靳容修,或许现在还不算太遭,你瞧,这个地方我觉得应该会发现什么。”
他低眸,“御膳房?”
“嗯,我之前在大理寺验尸,发现了一些事情,我想去验证一下。”
她并没有说出诉求,然双眼忽然望着他,用力眨了眨。
她这样,已经说的很明确了。
他轻叹。
“去可以,但这次,本王需跟着。”
“你也去?”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想到他身上伤,不知道他还飞的起来嘛。
那可是皇宫,与之前医药局可不一样。
男子紧眯眸子,“你在质疑什么?本王行不行,不用你操心。”
“哦,对对对,王爷你最行了!”
她敷衍地拍上他胸膛,不想一拍,听到他的轻咳。
切。
是谁说的行的。
......
白庭舟一日一次的会诊到了,然这次他来时,便瞧见昨夜那个昏睡的身影已经活蹦乱跳在他面前。
白庭舟目光冷淡,上下打量相思,脱口而出:“不过如此。”
这女子的容貌也就是那样。
世人就是肤浅。
都说同行相见分外眼红,相思一瞧他拿着医箱人模人样,也是惊奇,指着他问:“这人是谁?”
靳容修答:“白大夫。”
“怎么和我们院长一个姓?”相思嘀咕,想起她在现代时医院的院长,人老絮叨还毛病,也姓白,叫白宁舟。
所以,第一印象很重要,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
白庭舟理都不理她,而是扒了靳容修衣服,细细瞧看他背部伤痕,这般熟练程度,让相思也微微瞪了眼。
她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如此紧密,靳容修半掩身,一头青丝也被撩到身前。
白庭舟手漂亮的过分,如冰水里泡着的梨子,一点点的为他上药。
相思坐在床边,竟丝毫插不进去。
顷刻后,白庭舟挖掉最后一点药膏,将指腹在他背脊轻涂,他俯下身,略微吹了吹。
“靳容修。”坐在边上的她终于忍不住了,指了指外面:“你们先忙,我出去走走。”
“别动。坐着。”
男人冷言,瞪了她一眼,又想往哪里跑。
相思瞧着白庭舟吹完,一撩垂在身前的发丝,抖了抖袖笼,斜眼瞄了她一眼。
冷笑、讥诮、还有一点点的瞧不上,让她看的真真的。
相思一时没忍住抬手指他:“靳容修,他笑话我!”
“......”
白庭舟:“想象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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