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面容有片刻的僵硬,他不走了,直直望着那身影。
等的人正是司询月。
她与婢子来到这里一会儿了,起初听到相思不在便觉事有蹊跷,司询月本想走,又在锦秋阁院口停下。
侧身吩咐:“怜儿,吩咐厨房将晚膳热一下,另外,拿件风氅来。”
婢子应声,不多时就将事情办好。
这之后她就坐在锦秋阁的凉亭下等,坐累了就站起来,她的目光一直看向外面。
终于,让她等来了,本就早有准备,她见到靳容修抱着相思出现时并不意外,相反还有些担忧。
上前行两步:“王爷,郁妹妹怎么了?”说着将风氅披在他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他上下打量她,瞧她穿的有点单薄,在外等久了手和脸都泛着红。
她的手碰触上时,冰凉一片。
司询月解释道:“臣妾本想着今晚叫大家来我阁子聚一聚,便让厨房做了几道好菜煨着,可是问过林侍卫才知道王爷您与郁妹妹出去了,臣妾不敢打扰,心想就来郁妹妹这里坐一下,这样等到你们回来就都能见到。”
“月儿费心了。”
他与她相敬如宾,将身一侧:“只是她睡了,改日。”
“王爷。”司询月叫道:“菜一直未凉,若是王爷不方便,那在这里吃也是可以的。”
靳容修见她眼眸清亮,似含着几许期待。
他思绪了些,“好,让人端过来。”
将相思放回床上,他动作轻柔可见怜惜。稍刻转身,司询月就站在桌前笑吟吟瞧他。
晚膳丰盛,她吩咐的很到位,很配他的心思。
他坐下,便在相思的寝房中用起了膳。司询月一直在旁为他布菜,不动筷子。
他被伺候了会儿,说道:“月儿坐。”
女子莞尔一笑,“不了,王爷,我方才在厨房帮忙时已经吃了些,现在不饿。”
“帮忙?你做的?”他放下筷子,用眼眸扫了遍菜。
司询月慌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帮忙而已,这厨艺还未到能伺候王爷的地步,这一点,以后还要向郁妹妹多学习。”
她很自然将话题引到相思身上。一脸羡慕的看向她:“郁妹妹倾城之貌,又有倾城之才,哪里都好,难怪能得王爷宠爱。”
“月儿,本王从未说过你差。”他看似安慰着,与她言语轻柔:“司询家一门虎将,你自然也会有你爷爷才能。”
“王爷能这样说,就是对月儿的肯定。”
她太温婉了,温婉到与相思就是水火两极。靳容修沉默,对她态度不冷不热,十分平淡。
司询月在他吃饭时又用余光看了两眼相思——她虽盖着被子,但脖间的衣扣并未系好,屋中灯烛通亮,想不让她看见也难。
相思的脖间,那几道刺眼的痕迹就似重石般,压到她的心里。
司询月掩下所有不适。
五日后。
她与他再一次去沼泽地看囚尧,这一次比上次有点突破。
她不是很怕他了。
囚尧虽说很危险,但有靳容修在他也不敢怎样,相思想进一步检查下他身体,为了讨好他,她带了很多零食来。
她最爱吃的牛肉干,分给他一些。起初囚尧用鼻子闻了闻,随后口水分泌,兴奋地跳了跳。
他现在与动物无异,爱吃肉的原理,通用。
相思将一袋子的牛肉干都递给他,囚尧蹲在寒潭边大口吃着,也不在意她是否碰他。
这次来她主要想看看他中了什么毒,能将他害到如此地步。
白庭舟仍在,相思懒得理他,自己在他身上左看右看,又用棉球蘸取了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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