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精神地东倒西歪“我就没有。”
“你还是不准备领养甚尔么?”
“甚尔……”
想到这只嘴角有疤但一直都很喜欢、甚至于可以说是守护自己的黑猫,伏黑丽奈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抬头“由佳姐,我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甚尔了。”
“诶?”
“嗯,有段时间了。”
仔细算算她家门口换了花的花盆甚尔也似乎确实好久没有光顾,由佳不是很敢想那个最坏的可能,看着伏黑丽奈努力笑了笑“可能只是单纯去远一点的地方巡逻了,甚尔毕竟是猫老大,也很忙的嘛。”
“也是,只要别被哪只小母猫拐走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点怨念,伏黑丽奈低头看着自己的漫画分镜,表情又慢慢垮了下来“我这两天总是在做很不好的梦。”
“嗯?又开始做梦了?”
“是啊,又开始了。”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伏黑丽奈就偶尔会做梦,梦境中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偶尔也会穿插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说明明还在初中就已经梦到自己去了哪个大学,才刚刚高中好像就有了儿子——
“偏偏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儿子他爹是谁!难道说是我一个人生的么!”
从小时候开始,宛若是预知梦一般的场景就让伏黑丽奈很是兴奋。然而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梦不到考试题是什么或者什么时候放假,伏黑丽奈也只能就当是一场连续剧在看。最近的梦已经彻底掠过男朋友和老公直接快进如同成为单亲妈妈有了个娃,伏黑丽奈难免有些咬牙切齿“儿子连发型都和我一模一样,果然是我感而有孕吧!”
“感而有孕……”
听着这个判断平岛由佳嘴角抽搐了一瞬,明智地选择用蛋糕堵住她的嘴“好啦好啦,不用担心,毕竟梦里的事情到现在都没发生过嘛。”
“也是,我现在除了纠结那个‘我’的老公是谁以外,就担心甚尔是不是因为预感到他要死了所以才天天给我送花然后现在突然不见了。”
听着这句话织田作之助沉痛地抬头,不同于平岛由佳的安慰,他现在只想对着某位如今给横滨武装侦探社当外援的天与暴君点蜡。
这家伙再不回来,在伏黑丽奈心中八成就是真的要“老死”了。
听到门口的风铃声叮当响起,由佳对着很是纠结的伏黑丽奈安抚地笑了笑后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位似乎像是在找人、嘴角有一道略眼熟的疤痕的男人和往常一样笑了起来“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啊。”
男人并没有注视着笑容满面的店主,视线似乎从一开始就固定在伏案纠结皱眉画图的伏黑丽奈身上,良久后才慢吞吞地挪开目光,瞥了眼咖啡店上的菜单后又看向了伏黑丽奈的咖啡杯。
“一杯焦糖玛奇朵。”
焦糖玛奇朵?
听到如同大提琴般低沉而又带着些许华丽的男中音在不远处响起时伏黑丽奈下意识地抬头,看着那个背对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愣住。
虽然作为漫画家第一眼看过去时被对方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所吸引,恨不得当场画两张素描让自己爽一爽。但是在下一秒,伏黑丽奈却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奇怪……
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一杯焦糖玛奇朵对么?还有什么想要的?”
“不用。”
“带走么?”
“不用。”
接过这位顾客递过来的钱后由佳点了点头,专心开始做对方点单的焦糖玛奇朵。这位嘴角有着疤痕但偏偏好像更加帅气了的先生对着惊讶的织田作之助微微点头,走到伏黑丽奈的桌子面前隔着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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