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录完口供,回到酒店。
换了一个套间。
“那边很快会发现不对,舒兄弟,你有什么建议?”
朱宪明问道。
想要撤销遗嘱,也就他一句话的事,但想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却是有点困哪。
因为汉斯。
其还活着。
就没人敢站出来指证。
法律。
是要讲证据的,对这些人,在玩阴的方面,朱宪明自认不如,一个不好,还没伤到对方,自己就挂了。
“回法国。”
舒甫看了看窗外夜色,开口道。
“啊?”
朱宪明一愣。
回法国?
这不是送上门嘛!
“留在这里,你能干什么?三个人肯定死不开口,而你对法国那边又鞭长莫及,很多事情都难以操作。”
舒甫解释道。
接下来可能不平静,而舒甫不愿意再涉足太深。
尽早把自己摘出来的好,剩下的让手下们去做。
见朱宪明不解,舒甫笑了笑。
“放心。”
“我那朋友会帮助你的,毕竟,你给的承诺,他十分感兴趣,在法国的具体事情,我就不继续参与了。”
“你怕吗?”
这一问,让朱宪明愣住,接着洒脱一笑。
“哈哈!半截入土,我怕什么,只是,我想知道,你朋友能帮我帮到什么程度?”
他不怕死,而是怕死得没有价值。
舒甫一听。
看着窗外,淡淡道:“何种程度?不知道,但没让人失望过。”在这里,他不可能给朱宪明具体承诺。
“什么时候?”朱宪明问。
“越快越好。”舒甫说道。
这牵扯到一个原有计划,朱宪明快点回去,也能加快推动。
闻言。
朱宪明沉默数秒。
“好,我今晚就回去。”他本来就订了今晚的机票。
至于正在调查的案件,虽然说要他最近别走远,可毕竟是受害者,应该还没有进入限制离境的名单中。
“嗯。”
随后。
朱宪明飞快收拾,带上药和身份证件。
坐着出租来到机场。
果然。
还没有进入限制名单,顺利过检。
。。。
凌晨一点,羊城转机,飞往法国。
就在此刻。
法国。
巴黎。
一栋大别墅后院,坐在泳池边,看着夕阳,一个漂亮的法国女人脸上凝重,一小时前,管家电话就打不通。
二十分钟前。
忽然接通,还是朱宪明接的,由于用的不是常用号码,她哪敢接,当即挂了电话,想了想又打了过去。
但却是用自己号码。
且是打给了朱宪明。
电话中。
朱宪明说有事耽搁,但会尽快赶回去,语气中没什么问题。
但她哪会相信,很可能是出问题了。
这时,一个男子从外面回来,身旁还跟了两个壮汉。
“汉斯。”
女子扑了上去,来了一个拥抱。
“别担心,有我呢!”汉斯轻拍女子背部。
坐上沙发。
女子把之前的通话录音再放了一遍,汉斯听完,不由露出一丝冷笑,“这老家伙,看来是对管家动手了。”
“什么?”
“说有事耽搁,但刚才的通话背景中,有机场才有的声音。”汉斯解释。
“这。。。”
细细一听,还真是。
“管家的事,因为未知原因败露,他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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