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母坐在石质的莲花座上,两目低垂,过了半晌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扫了徐鸿儒和小二一眼。
“刚才我去了祥符县,见了那个道士一次。”
小二一听佛母,这话就忍不住问道:“那个道士可是被除了?”
如果是旁人敢这样抢着父母的话头说话,她早就怒了,但是好像她对小儿非常的宽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不在意了。
“那道士确实有些能耐,我与他斗法多时,最后还是被他逃了。”
徐鸿儒听了佛母的话眉头就皱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拿住那个道士。
这佛母好像是有他心通一样,这徐鸿儒刚刚一想,那边她就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们不必担心,那道士只不过是刚刚筑基有成,算是踏上了修道的正途,不过也就是这样了。”
佛母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十分的不屑,看来她对杨恒的修为十分的鄙视。
徐鸿儒急忙问道:“那凭这小小的能耐,如何与佛母对峙多时?”
“这个小道士,虽然功力不深,但是却博闻强记,竟然能施展我所不知道的秘阵,险些将我困在阵中,还是我消耗了大法力,这才破了他的阵法。”
佛母说道这里,下边的徐鸿儒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应该是佛母破阵的时候消耗的信仰之力太多,到了最后不足以施展强大的法术,所以才让这个道士逃了。
果然,接下来佛母说道:“我去的只是一缕神魂,我驾驭的也只是信仰之力,并不是我本身的法力,因此消耗还是很大的,最后已经不足以施展强大的术法。”
但是下边的小二,仍然是有些心有不甘,“可即使是这样,以一个刚刚入道的道士,怎么能逃得过佛母的手段?”
因为在小二的心中,即使佛母去的只是一丝分魂,光凭着凝聚的神魂就已经足以取了杨恒得性命,更何况还携带着如此庞大的信仰之力。
听到小二这么问,那佛母脸上终于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这个道士来历不凡,应该是有强大的师门,在危急的时候是应该是用了一件秘宝,只瞬间就离开了我的眼前,我就是施展神通,也没有在方圆一百二十里内发现他的踪影。”
佛母说到这里,向下边的小二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看你还是放下恩怨,潜心在我这里修道的好。”
佛母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并不看好接下来对杨恒得报复。
只要是这个小道士身上还带着这样的秘宝,他就是打不过,也能逃得了。
那小二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非常的黯淡,不过她仍然勉强带着笑容,答应了佛母。
佛母把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的摇头,看来她已经是报仇心切,甚至已经迷住了自己的双眼,这段时间自己可不能再让小二离开总坛,否则的话一旦她和那个道士对上,恐怕就没有性命了。
“小二从今天开始就在我的身旁修练,不得离开此洞半步。”
佛母说完这句话之后,徐鸿儒脸上就露出了一阵的惊喜,这明显就是佛母在栽培小二!
但是小二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激动的表情,只是一阵的失望,她本来还想着这一回潜回祥符县去,就是找不到杨恒,也能拿他的家人出气,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了。
而在祥符县中,昨天杨恒和那佛母的大战可以说是惊天动地,整个祥符县的人都已经传遍了。
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官府是向来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因此百姓们虽然是议论了一阵,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
可是在这平静之下却有一阵暗流在涌动,原来祥符县令在得了禀报之后,知道事关重大,便一封奏折送到了京城。
在祥符县令的奏折送来几天之后,就从京城之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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