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来帮忙站台的朋友们看见了对方也有一家一模一样的葳蕤阁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有一些疑问在心里盘旋,但却没有人问出口来。
笑话,柯飞鸿是什么样性子的人难道他们还会不知道吗?再说了,虽然魏稷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但谁不知道这二人一向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如今这柯飞鸿如此大力的吆喝,连他们这些人都给拉过来了,就为了给这葳蕤阁分号体面,这其中真要是什么都没有的话,那他们才是大傻子呢。
于是,终于有忍不住的人问出口了。
“我说飞鸿,你将我们大家伙儿都给叫过来了,这是不是好歹也要让我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柯飞鸿挠头,“实不相瞒,其实这家铺子是嫂子开的。但我敢保证这铺子里面的果酒绝对不比对面的差。”没办法,谁让之前他还在大家伙儿们的面前吹嘘了对面的果酒好呢?
结果现在他却这么拼命的为了这家新开的葳蕤阁站台,这的确是自己打自己脸了。
能跟着柯飞鸿一起过来的,自然都是一些对酒水比较喜欢的人了。再加上柯飞鸿之前买了假葳蕤阁的果酒之后不是没有在大家伙儿们的面前炫耀过,而现在这样的柯飞鸿更加让大家有了兴趣。
“行了,我们还能不知道你小子吗?不过你一定要跟我们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还担心会被人取笑的柯飞鸿一听见这话,顿时就来劲儿了。顿时就将对方所做的勾当说出来了,完了之后还一脸生气的质问道:“你们说说看,这对面这么做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能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儿呢?不过他们又不是做生意的,这其中的问题他们也考虑不到这么多。
他们就只是知道,身为兄弟那肯定是要力挺自己好友的了。
“弟妹,你放心,我们以后肯定不会去光顾对面的生意。”
“没错,肯定不会去的。”
路长安瞧着一个个都说的是铿锵有力的,难免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大家也不用如此的,这做生意原本就是这样。只不过对方的这一手实在是让人太恶心罢了,若是他好好的与我商议,我未必不会同意他同样也来做葳蕤阁的生意。”
“可是他现在这样这就等于是将我葳蕤阁的招牌给砸了,他倒是赚了钱,但受到影响的却是我葳蕤阁。”
可不是吗,这可是借着葳蕤阁的名头开起来的铺子。就连卖的东西也都是跟葳蕤阁一样的果酒啊,真要是闹到最后这最受影响的肯定还是真正的葳蕤阁。
一想到这里,众人也有些意兴阑珊,对对面的葳蕤阁心里的厌恶更是多了几分。
路长安见众人这副样子心里也是觉得好笑,但却也忍不住暖心。毕竟如果要不是因为魏稷跟柯飞鸿。就算是她被人欺负到了头上只怕是这些人也未必会愿意出手,但如今却因此而怨怼上了对面的假葳蕤阁,这不就等于是在为自己站台了吗?
所以可想而知,路长安的心里是真的很高兴。
而路长安高兴之余,最容易表现出来的地方就是请人吃饭了。说来,她这到了也有两三日的功夫了,不请同魏稷他们交好的这些好友们吃饭也着实是有些说不太过去啊,还不如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请他们去府上吃一顿好了。
魏稷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但就担心路长安会不会太累了。
魏稷在军营的时候,那是铁面无情。可这会儿对路长安却又是柔情蜜意的,自然惹得一众好友发出鬼吼狼叫起来。
一开始魏稷还担心路长安会不会被大家的热情给吓着呢,后来看见路长安居然也挺有兴致的样子,心里便清楚的很她是绝不会被吓到了。
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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