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便制定了方案,女人喜欢的不外乎是那几样,送礼物,说好话,抛飞眼,四爷擅长这些,毕竟他是梢头醉的老板。 这几天养伤,且要看看这出王府里头的情况,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如今伤势虽没大好,但是不碍大计,便可执行了。 翌日一早,便叫容月去京中的梢头醉拿礼物,指定要名贵一点。 容月抱着一个很长的锦盒回来,搁在桌子上,笑着道:“这把流月剑,您搁在库房里头没动过,便做礼物送了吧。” “这把剑……”冷四爷拿了起来,拔剑出鞘,便见幽芒闪过,有些不舍,“似乎是叔父当年送给我的青芒剑,值得千金,送给元卿凌似乎有些可惜了。” 容月道:“那就换一把。” “有别的东西送吗?” 冷四爷问道。 容月摇摇头,“这里东西少,除了几箱金子之外,便只有几把武器,可要示好,总不能送金子,低档且俗气,再说太子妃不缺这些。” 冷四爷也觉得不合适,这年头,也没几个人缺银子的,武器才是稀罕物,罢了,既然是要她背夫弃子,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便送青芒剑吧。 “那就送这把剑吧。” 容月道:“对了,属下出去的时候,听得府中的人说今日要设宴款待我们,如今外头热闹得很。” 冷四爷来了兴趣,“真的? 那太好了,住在这里几天,没有美酒,都乏味死了,看见好酒了吗?” 容月皱起眉头,“倒是看着下人搬酒了,可属下闻得那酒味不怎么样,说起来,咱梢头醉地窖里还藏着好些酒,不如属下去取过来?” 四爷便打发她去,心情还算好,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乏味的生活,这些年做什么生意,都是稳赚不赔的,无聊得很,做人还有什么意义呢? 幸好还有冷狼门,所以对冷狼门他设下了非常严明的规矩,谁都不能违抗。 立下规矩的时候,他便宣布,如果坏了规矩,冷狼门就要解散。 这就是他为什么非得亲自出马的原因。 他抱着锦盒,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外头果然十分热闹,一大早就见下人来回忙活,院子里秋风大,吹得满园金黄,十分好看。 来到啸月阁,徐一便从另外一侧走来,看到冷四爷,充满敌意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冷四爷看着徐一,这莽撞的小子若是在他冷狼门,肯定讨不到饭吃,学艺不精还老嚣张了。 “锦盒里头是什么东西?” 徐一见他不回答,便问道。 “礼物。” 冷四爷淡淡地道,瞧了一眼里头。 这位太子倒是勤政爱民,在这里住了几天,他多半是早出晚归,这会儿太子应该是出去了。 徐一见是送礼的,便松懈了防线,道:“请进来吧。” 说完,便扯着嗓子喊,“殿下,冷四爷给您送礼来了。” 冷四爷皱起眉头,人还在这里? 都什么时辰了? 如果他在,这倒不是勾人家媳妇最好的时候啊。 宇文皓和元卿凌一块走出来,两人都打扮得十分精致,宇文皓今日休沐,一袭白色绣飞鹰图案锦缎衣裳,腰间系着金玉带,束金冠,虎目灼灼,器宇轩昂。 至于元卿凌今日也好生打扮了一番,素色绣大朵芍药图案的锦缎宫裙,外穿一件石榴红对襟宽袖外裳,里面的底色是白色的宫裙和宇文皓站在一块的时候特别般配,而石榴红的外裳映衬得肌肤胜雪,且脸上的痘痘消除了,淡施脂粉妆点容颜,这般拾掇一番,活脱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两人看着冷四爷的时候,脸上堆满了温柔的笑容,仿佛看着一只掉入贫民区的金蛋蛋,那笑容竟是带着几分机心。 而冷四爷先是看了一下宇文皓,然后再转眸去看元卿凌,见她今日打扮精致,有点儿容月说的气质,再看她白皙的脖子,柔弱得很,一手扭下去,应该不费什么力气。 他脸上也扬起了微笑,仿佛是看着一只掉入猫窝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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