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阿苔,杨美更是急得不行,她生怕阿苔受了罗母的压力或者是她的心软了没有指认罗梓鸣。
而罗梓鸣此刻也紧张地盯着阿苔,他心里是觉得阿苔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的,毕竟他是他妈的心肝宝贝,如果阿苔指认他的话,那他坐牢了他妈一定不会放过阿苔。
其实阿苔并没有思考,她已经决定了。
她顿了一下就对法官说:;是的,就是他,他叫罗梓鸣,是我的弟弟。
阿苔话音刚落罗梓鸣就从被告栏里面跳了起来:;罗芸苔,你跟他们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说啊,你说啊。
;被告人控制一下,这里是法庭,保持肃静!两个警察按着罗梓鸣才把他按回椅子上。
法官对阿苔说:;请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阿苔真的不想回忆那一刻,虽然是被自己熟悉的人打,但是那种感觉比陌生人还要恐怖。
她舔了舔嘴唇抬起头,向旁听席看了一眼。
杨美握紧拳头跟她挥了挥,为她加油打气。
阿苔深吸了一口气开口:;9月16日的晚上我和单位同事以及客户吃完饭,我回家在门口开门的时候,我听到了后楼梯口传来了声音,然后有个人从后面用胳膊勒住了我,把我打倒在地上。
;然后呢?法官又问:;他如何打你的,详细情况请说明。
;他开始是骑在我身上用拳头打我,后来他用手里的酒瓶子砸我,用脚踢我。
;在现场还有一只沾了血的垃圾桶。他是不是用垃圾桶打你的?
阿苔真的不记得了,当时她已经被罗梓鸣给打懵了,她想了想说:;我只记得当时有一个铁制的东东西,砸在我身上很疼。
杨美的眼中浸满了泪水,连徐叔叔都有些坐不住了。
洪亦骁和杨美狠狠地看着被告栏里的罗梓鸣。
罗梓鸣还在叫嚣:;罗芸苔,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只是打了你两拳而已。
;两拳?杨美绷不住了,跳了起来说:;阿苔被你打断了两根肋骨,鼻梁骨也打的骨裂,全身有16处软组织挫伤,眼睛肿了两个星期,今天才刚刚消一点,你说你只打了两拳?
洪亦骁赶紧把她拉坐在椅子上,法官看了看杨美严肃地道:;你不是证人,旁听席上的观众不可以随便发言,每个人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暂时休庭10分钟,所有的人离场。
罗梓鸣被带回房间里面呆着,阿苔他们就坐在法庭外面走廊上的长椅上。
杨美气的在阿苔面前走来走去停不下来,洪亦骁拽住她说:;你别走了,看着眼花。
;我都快被我气死了,那个兔崽子到现在态度还那么强硬,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应该判他个10年8年。
徐叔叔也重重地叹了气说:;都是被你妈妈惯坏了,我也没好好教育他。
阿苔安慰道:;徐叔叔,你别自责。您不是罗梓鸣的亲生父亲,就算您教育他,他也不会听你的。
;那是没碰到厉害的。杨美插嘴:;以前我上班的地方有个保安以前是散打运动员,他有一个长得膀大腰圆的儿子,天天给他送饭,有一次我们就说你儿子真孝顺,他说那不是我亲生的,是我老婆带过来的。我们都说他运气好,儿子这么孝顺。那老头就说了一句,棍棒底下出孝子,真的不听话的那只能用拳头,就像罗梓鸣那样的,从小到大狠狠揍几顿,保证就老实了。
洪亦骁也安慰阿苔道:;有些人就是需要敲打,你别再想着给他留后路了,等会法官怎么问你,你就怎么说。
;我知道。阿苔看着窗外,正好有一只小麻雀在窗台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而已,但是他没抓住,我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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