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对妾室厌恶,就算他纳妾,也不会选仇人的侄女。
明给不行,对方居然来阴的。还好科尔坤没上当,将计就计把那女人送到他好弟弟葛尔汗的床上。两个人成就好事,那女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若她还执意把人往科尔坤身边塞,再蠢的人也能明白她的险恶用心。
伊青禾或许不懂,觉禅氏却不意外伊恬会用手段。只不过伊恬比她额娘聪明,居然选了天底下第二有权势的男人。
握着伊青禾的手拍了拍,觉禅氏当即就决定让人给族人们传话,把她们都请过来。
觉禅氏的面子可比隔壁大得多,等伊恬跟在
额娘身后过来,尚书府早就热闹起来。
“伯娘安,姐姐安,原以为又跟前几次一样扑个空,没想到姐姐居然出来了,妹妹还以为姐姐要羞到出嫁都不出门子呢。”
明明做了那么恶毒的事情,伊恬就跟没事人一样,张口姐姐,闭口伯娘喊的亲热。
伊青禾羞涩一笑,用力憋红了脸,她小声的说道:“我是比不得妹妹的,皇子大婚就是繁琐麻烦,我自是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哪里能像妹妹这般不用再加备嫁,整日串门子。”
她说的真挚眼神清澈腼腆,一时间众人竟然不能分辨出她是在讽刺伊恬只是个妾、还是真的羡慕。
伊恬一张脸涨得通红,被伊青禾激起来的气不上不下在心里徘徊。
这个蠢货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仔细盯着伊青禾的脸,尤其是在她脖颈间徘徊,那里一片白皙,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应该啊。
前日说了什么话她自己最清楚,按照她对伊青禾的了解,对方回头就应该一根绳子吊死了才对。如今怎么看着不像呢。
伊恬神色变幻,她忽然上前拉住伊青禾额手,“姐姐,妹妹就知道咱们缘分不是旁人能比的。谁人能跟你我一样,一辈子的姐妹加妯娌。瞧瞧姐姐头上这个发簪都跟妹妹的像极了。”
伊青禾头上有根淡紫色的发簪,伊恬的头上也有一根紫色的簪子,不过她的颜色比较深。把这种明明款式不同、颜色也不是很相同的簪子说成一样,伊青禾也佩服她的脑子。
她不只是说,还伸出手准备去拿。
没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恶意,结合她从原身那里弄来的记忆,伊青禾怎么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慌张的往后退,左边的肩膀故意送到她手上,刺啦一下身上的衣服被勾开,脖子和半边肩膀露了出来。
“啊,”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伊青禾的脸上带着哭腔,“我自问没有得罪过妹妹,为何,妹妹为何要如此羞辱与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她就想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大家在大家的眼睛里就是伊恬故意找话题去扒人家的衣服。虽说后院都是女
人,可这样实在太过,也难怪人家会想不开。
“当真放肆,你一个太子庶福晋妄图与嫡福晋称妯娌在先,如今居然大胆到当众扒人衣裳,谁给你的胆子?葛尔汗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齐什布的夫人怒喝。
齐什布乃当朝内阁学士、礼部侍郎,他的夫人万分注重礼仪。伊恬干的这事儿在她眼里简直不能忍受,她知道葛尔汗一家与这边有龌龊,平日里宴会见两家尚可,从未当众闹出不愉快来。心里想着葛尔汗还没糊涂到家。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还没糊涂到家,是人家科尔坤一家子一直在隐忍。当着她们的面都敢去扒未来大福晋的衣裳,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还有那出口的狂言,‘妯娌’这话也是她一个庶福晋能说的,她这是看不起大阿哥还是野心勃勃看不上太子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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