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就是用绳子把竹子和原木死死的捆扎在一起,以防止在河流的颠簸冲撞之下,让这个本身不太严密的结构直接就散了架。
这是个精细活,老胡和卢修自然也是任由向来是以心灵手巧而著称的女人们去折腾。这体力活都让他们给干了的,总得留下点精细活来雨露均沾一下吧。
他们也不为了别的,就为了个公平公正,以防止有人拿这事来说他们歧视女性。别人怎么想是猜不透,但他们自个是这样认为的没跑了。
哎呦一声的坐倒在地上,老胡顺手抓了把像是薄荷叶的玩意往嘴里一塞,一边咀嚼着敲打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就对着又拾掇起青铜铍继续折腾的卢修张开了嘴来。
“我说老卢,你那玩意还没有搞明白呢?要我说你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还不如就那么凑合一下算了。反正要是运气好的话
,我估计是用不到了。”
话虽然是没有说明白了,但卢修大概也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侥幸意思。而也是很干脆的摇了摇头的,卢修就直接对他的这种侥幸作起了打击来。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容易,真要是敌人的话,在这个岛上有着这么大秘密的情况下,我可不认为他们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这可要比我们之前料想的还要艰难得多。”
的确是更加的艰难,毕竟长生不死这东西绝对是人世间最具诱惑力的存在,而如果是以这为理由,那么死上再多的人恐怕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野心家,幕后的黑手如果有这些人的话,他们肯定是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这些知情者把这个神奇瑰丽的地方给泄露出去的。哪怕说,自己这伙人并不知晓长生不死药的存在,他们也绝对不会愿意冒这样的风险。所以,也是时候抛开这些无谓的侥幸,做好万全的战斗准备了。
老胡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说终究是还没有到兵戎相见的那个时候,他心里多少还是存着点万一的念头。而现在被卢修给戳破了,他也只能是僵着脸的嚼吧了两下,然后不动声色的就开始磨砺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来。
青铜的矛头已经被他套在了一截竹子上,在这方面,长矛的修复工作显然是要比卢修手里的这把青铜铍来的简单的多。
要知道,昨天几乎花了半个晚上的功夫,再加上如今又是这么长时间的修正,卢修也才只是勉强的把青铜铍的修复工作完成了个大概。
他专门找了一截木料,在将一头当中劈开一截的同时,也是一点点的在其中掏出了一个正好能塞进青铜铍尾茎的空间,而为了防止在激烈战斗中,青铜铍会把这节木料给撅得劈裂开来。他又专门砍了一截竹子,打通了竹节的套在了尾茎的那个部分上。
竹筒和木料上都钻了小孔,用来锲入固定用的木锲,好更好的将青铜铍固定在其中。而感觉这还不是非常保险的,他还在一圈又一圈的拿搓出来的树皮在上面层层箍扎。
一直到现在,这把青铜铍才终于算是接近了完工的状态。一把连头夹尾长度超过三米的长兵,这绝对是足够让人惊异的武器。
老胡自己手里的长矛也才刚刚两米左右,所以他并不能理解卢修为什么要把这把青铜铍做的这么长。难道他就不担心,这么长的一个家什,会出现那种施展不开的问题?
这并不是什么问不出口的问题,再加上老胡也有意打破这种沉默的局面。所以他干脆的也就问出了声来。
而对此,卢修只是把手中的青铜铍略一平举,稍微掂量了几下的。就这么说道。
“要不是说感觉再长上一点,我就有些掌控不了的话,我还真想再往上添上一截距离。至于说施展不开?我就想问你了,就这么一杆长矛,你能戳出去捅中目标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施展?电影看多了吧你。”
“不是,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电影里那样的没啥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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