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那些人穿着防弹衣,恐怕也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这个动作并不算是结束,因为卢修随后就挑动起了枪身。伴随着枪杆的弯曲,竹子天生的韧性开始赋予长铍锋刃更大的杀伤力。而就在枪杆猛地绷直的过程中,长铍的刃口就已经是豁开了松树的外皮,从内而外的将它整个撕裂了开来。
这一下,别说是老胡了,就连之前一直瘫在地上装死的母熊都忍不住炸起了毛,绷紧了身子。
之前老胡和卢修的那一番搏斗它是看在眼里,但感觉也就是那样。不过是一场玩闹而已,充其量也就和它小时候跟同胞兄弟们打架差不多。但眼下,卢修的这一枪性质就变了,因为即便是作为野兽,它也不会认为自己会比一棵树来得更加的结实。
这已经是能直接威胁到它生命的动作了,所以它也根本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而在卢修突然间回过了头,以一种近乎冷冽的眼光看向了它之后。它也是立刻的,就做出了从心的举动来。
大哥大嫂过年好没有理会这头熊的习惯性动作,卢修只是略一喘息的就把长铍收了回来。
刚刚的动作既是给老胡提一个醒,也是为了初步的实验一下他修复的这把长铍到底能不能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毕竟,如果现在不这么做,等到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再发现问题,那恐怕就来不及修正了。
未雨绸缪关键就在这个及时性上。所以他这么做,道理上完全站得住跟脚。
只是,老胡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他更把这当做是一种胜利者的示威。而也是心里憋着一口气的,他拿起了自己的青铜长矛,就晃着枪花的向着那棵倒了血霉的松树扫了过去。
刺拉拉的一阵声响,那是晃动的矛头在树皮上来回拨楞的声音。锋利的矛头固然是能一下又一下的在树皮上划拉出尺长的伤口,但论及那份破坏力,却到底是不如卢修那悍然一刺的来得震
撼。
这一点从母熊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它只是瞟了老胡一眼,就专心致志的对着卢修摆起了手来。看得出来,它心里完全是明镜一般的,很清楚哪个是自己惹得起,而哪个又是自己招惹不得的。
这是属于动物的灵性,也是它在没有能接触到正规的教育,获得一个更完善的逻辑思维前所能做出来的最明智的决定。
当然,对于老胡来说,这个决定绝对不明智,因为它显然已经是得罪了自己。而就在老胡心里盘估着,到底要怎么才能给这头母熊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清水泉已经是凑到了他的身边,然后一脸无奈的捂着头,对着他们说道。
“所以,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如果闲的没事的话,为什么不帮着我们把木筏给弄好?你们就这么无聊吗?”
因为口舌之争打了一架,然后又各自不服气的耍了这么一通。这在清水泉看来实在是有够胡闹的了。
她不想容忍这两个家伙,不然鬼知道他们接下来又会玩什么样的把戏。而眼看着她一幅气势汹汹,摆明了是要来找茬的样子。卢修嘘了一声,直接就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擦拭起了手里的青铜铍来。
老胡看到了,学会了,正准备应用。但清水泉已经是一手抓住了他的软肋,然后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拧。
这一招让他直接就是叫出了声来。而就在他挣扎着,好不容易从清水泉的手下挣脱出来之后,他也是立刻就龇牙咧嘴的对着她质问了起来。
“我屮艸芔茻你想谋杀啊。我警告你啊,别以为我是什么软柿子啊。惹急了我,就算你是个女人,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好啊,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客气。你不是很有精神吗,那就来和我打一架吧。我从拿到了黑带之后也有好多年没有正经的练过柔道了,正好,可以在你身上试一试,找回一点原来的感觉!”
柔道黑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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