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底下或者衣柜的角落里吧。
好歹也是个少校,应该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所以也是径直来到办公桌前的,卢修就对着这架办公桌仔细打量了起来。
首先,最显眼的是摆在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记录的是这样的一幅情景,在一片明媚的阳光之下,一个穿着军装的棕发男人正怀抱着一个黑发的女人以及一个同样是黑色头发的小姑娘。
男人肩膀上的肩章和这间舱室的主人相吻合。女人,平平无奇,属于过眼就忘的类型。小姑娘也只能说是挺可爱。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照片里的三个人都笑的挺开心。属于那种不是发自真心就根本笑不出这个模样的类型。
一般来说,估计也就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才能有这样的笑容。而按照新联邦人的一贯习性,这上面大概也就是少校一家人的情况了。
不是个单身狗,差评随手把照片放倒,卢修也不是在刻意针对谁。而是单纯的c不打算对别人的不幸有任何多余的感慨。
明知道这个少校凶多吉少还盯着人家一家人看,是嫌人家孤儿寡母不够可怜吗?卢修不想过多评价这种事情,所以他选择眼不见为净。
而也是刚把照片放倒的,他就看到了照片后面的几个字母。
“tl一ve。”
这肯定不是汤姆爱玛丽的意思,而应该是照片里两个人名字的缩写。至于是丈夫爱女儿,还是丈夫爱妻子,卢修不打算过于深究。
来到桌子的跟前,卢修首先尝试着打开电脑。然而可惜,电脑是可以打开没错,但却是需要密码才行。而在认真的把数字键从一按到六,却只能得到一个错误警告之后,卢修直接就放弃了这种赌运气的行为。
左右看了看屏幕,又把键盘给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什么记录着密码的小纸条的卢修确认了,
这个少校不是他这种会防范于未然的类型。
所以也只能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就把希望寄托在非常渺茫的纸面记录上。
说真的,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走到一半的时节了,他真不认为还有几个人会有写日记的习惯。毕竟真要是有什么问题,在电脑上留下影像和语音记录,也应该是要比单纯的纸面叙述来得更靠谱一些吧。
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而更加糟糕的一个结果就是,整个抽屉里的大部分文字记录,都不是卢修想要的结果。
虽然说文化水平有限到根本分不出这些纸面记录到底写的是个什么玩意,但通过某些纸面上的白头鹰标志,他也能看出来官方文件以及私人书信之间的区别。
把二者分门别类的区分开来,后者薄弱的就剩下几张小纸条,而看着上面的小心心,他就不觉得这会是什么有用的信息。
彻底翻找过办公桌,再也没有找到其他什么有用的东西,卢修就把开始打起了衣柜和床铺的主意。
舱室的地方就这么大,他不认为会有什么线索是摆在地板上而他没有看到的。如果要说有的话,那也只可能隐藏在这些不起眼的角落里。
摸过了床铺,除了已经快要发霉的床单和被子外,只有几个套套被藏在了枕头底下。对此,卢修表示完全可以理解。
常年在海上漂泊,人肯定会感到寂寞。而因由着这种寂寞而在精神上渴求慰藉,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唯一的问题大概也就是,他是结过婚的,有着妻子和女儿的男人。但考虑到他是一个新联邦人,那也就不用在道德上对他有过多的苛求了。
卢修不是什么道德卫士,也懒得管这些新联邦人是否对婚外出轨行为习以为常。所以随手将这些东西一抛的,他就径直的将衣柜给打了开来。
一股霉味,差点让他打了个喷嚏。而定睛一看,衣柜里除了几件破旧衣裳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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