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继续下面的话题,慕刺史决定就当没听过这句话。
;你就不担心坐实凶手之名,被斩首示众?慕刺史打起精神来,忽地问道!
沈姮闻言,只笑了笑,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饶是见过各种姝色的慕刺史,此时也被少女的笑容恍了下神。
此女尚且年幼,五官稍显稚嫩,然已藏不住足以惊艳天地的倾城绝色!
真要长开了,真是不给身旁的同龄男女留活路。
是的,别说是女子,便是男儿,也会被她抢走那一身光芒。
少女的洒脱劲儿,像是糅合了男性的阳刚潇洒与女子的柔美妩媚,说是不男不女又不对劲。
真要形容起来,这姑娘气质有些妖孽啊!完全不像是此地水土能养出来的人!
慕刺史不知,自己只是惊叹少女的容颜气质,所以盯人也盯的久了些。
若是少女身侧的男童没在,这么盯着完全没多大问题。可问题是,对方在!
薛旭初半眯起那双摄人的桃花眼,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原本安静的牢里,突然响起这种瘆人的声音,引得众人纷纷朝着声音来源地看去!
沈姮:;……看她作甚?又不是她整出来的幺蛾子,就算声音离自己最近,也不能冤枉好人!
再说了,不知是离的近的原因,还是如何,反正她听的尾椎骨一股子凉意直窜!
空气仿佛凝结,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沈姮决定贡献自己的幽默细胞,便道:;这个点儿,老鼠饿的都要啃骨头了!呵呵!
正准备悄咪咪给慕刺史两下的薛旭初,飘过去的身形晃了晃,最终僵在了原地。
这女的如此不识好人心,他还做什么好人?让那糟老头看个够算了!
男童想要冷嗤声,却硬生生忍了回来。气归气,他可在不想被形容成老鼠那种杂碎了。
而众人听完沈姮的话,只觉得气氛更加尴尬了!
好好的老鼠啃什么骨头?真要啃,这可是牢房,哪里来的骨头?人骨吗?
这么想的牢头和狱卒,纷纷虎躯一震,身形也不约而同的往刺史背后藏!
慕刺史:;……这一届的狱卒牢头,还真怂!
;咳咳,沈氏,还是继续正题吧!担心在这么下去,要谈话到三更半夜的慕刺史,忍不住出声道。
正题?沈姮恨不得在脑门上蹦出几个问号。
所谓正题,就是讨论她怕不怕掉头?
为了让这场谈话尽快抵达尾声,沈姮直接开门见山道:;邹神婆并非是我杀的,去过她家中的除了我,还有她的孙女。大人要是顺着这条线索查,一定会发现有用的东西。
一口气说完后,沈姮顿了顿,脸上浮起了沈姮招牌笑容,接着道:;为了减轻大人查案的重担,民女给您一点提示!
;什么提示?完全插不上嘴的慕刺史,终于见缝插针,及时在她的话尾开了口。
看着对方顺着自己的思路走,沈姮笑意加深,语气莫名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想必大人有所耳闻吧!而且,邹氏伤在脑袋,看伤像是磕破在尖锐的物品上,凶手与邹氏肯定发生过推搡,有推搡嘛,肯定会有动静传出来!
慕刺史还想再问,看着沈姮欲言又止,可沈姮故意打了个哈欠,右手一伸,不用明说,也看得出是送客的意思。
没办法,慕刺史只得忍住好奇,打道回府。
待众人走完,沈姮揉了揉眼角,坐在干草堆上沉思。
她已经将身上能摘的嫌疑都摘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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