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明明记得,这周山出门的时候,还换了衣裳,搞得挺正式的,似乎很重视这次要见之人。
这才多久?她发个呆的时间,就回来了?
难不成是没谈拢,所以一回来便拿自己撒气?
那传令的家仆倒是贴心的解答了,道:;公子的马儿惊了,所以便打道回府了!还请姑娘与小的速速去一趟主屋!
惊马了?沈姮一听,嘴角立刻翘了起来!
家仆本来是垂着头的,可他回答完后,便下意识想要看看这位姑娘的反应!
结果这一瞧,便瞅见面前之人笑了!
若是平时看见这笑容,他还会由衷的在心底夸上几句,毕竟生的这般美貌的女子可不常见,又离的这般近。
可眼下,他想起之前此女对公子说过的话,不禁两股颤颤!
听闻,这是个扫把星一样的人物,离的近了,就会倒霉!
就算对方长的再好看,家仆也不敢靠近!
眼下被派着来传话,已经是极限了,没瞧见他家公子自从将人接回来,又摔腿又咬舌头!
之前就罢了,出门的时候,马儿居然惊了!
最最诡异的是,当时街上明明没有鞭炮之类的,所以这马突然发狂,所有人都没意料到。
马儿跑了,马车倒了,原本意气奋发要去谈生意的公子,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家仆自认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这事情他就算用脚想,都能想到跟沈姮有关。
不论家仆是什么想法,他也不敢在明面上有任何显露。
他能想到的,沈姮自然也会想到。
倒是没料到,惊马了!说起来还真有些怪异,惊马就惊马,为何要找她?
是料定了这事儿跟她有关?那惊马一事必有蹊跷啊!
沈姮脑瓜子转了转,决定亲自去啃这个瓜!
家仆见她同意了,心下当即松了口气,便客客气气的领着人去了主屋。
路上沈姮走的不快,家仆也不敢催促,在她跨过主屋门槛时,正坐得笔直的周山,便眼巴巴的盯着她的脚尖!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他个大男人都被绊倒了,没道理一个弱女子还能相安无事的掠过它。
很可惜,周山的愿望落空了!
沈姮不仅过了这槛,还稳稳当当的过了!
周山心下一塞,更加肯定了之前的那番推论。
;周公子要见我所为何事?不若直说!一进门,沈姮就跟自家人一样,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开门见山道!
周山咬了咬牙,总觉着这女的姿态粗鲁,看着着实刺眼,完全就一欠扁的贱人!
可他不能这么说,先不论沈姮此女的奇怪体质是真是假,经过数次倒霉经历,他都不能再将人放在府中!
要么送走,要么杀了。
两者相较,前者的难度比较低,因为此女先前就叫嚣着让他送走。
可受了这么大折磨的周山不甘心,不是喜欢吃吗,他一回府就命人做了一桌子吃食,美酒美菜,还愁拿不下她?
真刀真枪干不过,他就来阴的,不信这女人能瞧出来!
想着她等会惨死的情景,周山光是在脑海中想想,都觉得痛快无比!
所以这点膈应,他有什么受不得的。
可有些人呐,久坐高位,连情绪都嫌少遮掩。
周山此人便是如此,那张略显狼狈的脸上,一时之间闪过不知多少种复杂情绪,结合那张猪头脸,真的非常恐怖!
他笑了,虽然不明显,可沈姮还是看出来了。
为何发笑?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说出来,让她也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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