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盯梢传消息,不要说太详细。”
说完,他又喊了门外的星辉,待周山给姜成华两人交代了标记,说道:“周山得随张大哥认人吧?带着星辉星耀,让他俩也一并看看。
“之后出东门和张二柱会合,剩下的事你自己安排。”
最后就是银子的问题了,他问姜成华:“张二柱寻人做事,得先付一些银钱。你有没有带现银?没有的话,我可以垫上。”
“那就你垫吧,我通常都是带的银票,现银没多少。”姜成华没客气,“先每人预付一两银,告诉他们,事成之后,每人赏银三十两。”
张二柱大喜,有这三十两银子的许诺,事情就更好办了。
他重重的点头:“足够了,咱们穷苦出身,三十两银子,有时都能买命了。”
陈子更听老半天了,这时终于得了个空,诧异道:“听你说的天花乱坠,怎么没有你的事情?”
顾天成则表现的更诧异:“我去干什么?”
“……”把陈子更说的直瞪眼。
眼见得事情都安排完,到众人离开时,顾天成又加了一句:“无论追踪还是传递消息,都要以不惊动太监那伙人、以保命为主。只要有命,咱们可以再做安排,追踪的事可做补救。若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山、张二柱郑重应下。
周山之前跟着顾天成拼过命,顾天成从未说过这些。
这次嘛,周山的理解,应该是这件事和诚运的关系不大,并不涉及他们的发展和存亡,所以犯不着因此拼命。
…………
临沧大营一顶寻常军帐中,顾林面色冷淡,看着堂下站着的、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子。
姜成华和陈子更被顾林这么盯着,也闹心的很。
平日里,他们嘴上挺能叫嚣。平日里和顾林的儿子互看不顺眼,也敢下狠手、挥老拳。
但真正面对这位征战沙场的杀神,被他那种嗜血的气息笼罩,总感觉脊背发凉。
顾林有点诧异,这两个纨绔子,怎么会是这样一副衰样。
但以他的身份,当然不会在意小孩子们的把戏,只冷着声音,问道:“军营重地,你们跑这里干什么?”
“我们……”陈子更语塞。
他们把自己弄的蓬头垢面,还专门在锦袍上蹭了几个泥脚印子,为的是见到大营统帅时,能骗的统帅相信,他们的确遇到了土匪。
但顾林在这儿,显然就不需要这些借口。同时,这么狼狈的样子,也就无法解释了。
真给他老爹丢脸啊!
姜成华惆怅的不行,但正事要紧,他还是勉为其难的躬身,说道:“我们有机密要事禀报大将军,帐中之人能否回避一下。”
帐中只有顾林的两个随从。
顾林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两人便躬身退下。
“好了,什么事,说罢。”顾林挺好奇,这俩黄口小儿到底弄得什么玄虚。
姜成华长话短说,按照张春生的讲述:怀疑通州一个老妇是太监假扮,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今日开出一张路引,声称要返回祖籍。
一旁的陈子更依然不明所以,但顾林的眼眸却深邃起来,不等姜成华接着往下说,便冲着账外唤道:“来人!”
一个随从进门:“属下在。”
顾林扔下一道令牌:“去找田将军,让他点两队精锐兵士,随时准备出发。”
随从接过令牌出门,顾林一边起身,一边皱眉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就这么跑来,那老妇的动向谁人盯着的?”
他是担心,这俩小子不知深浅,已经把事情告知府衙,这才又跑来他这里求助。
或者知道事情原委之后,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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