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两人寒暄一会,吕布便说道:“兄长!现在在何处从事?看兄长这一身打扮,一定是做了高官了吧!”
“哈哈哈!奉先就莫要取笑我,什么高官,愚兄在西凉刺史董卓董公账下,混一口饭吃!而已!”
“哦!西凉刺史董卓账下,那距离这里很远,兄长大老远的跑来,不光光是为了看小弟我来吧!”吕布脸色一变。
李肃神情未变,微微笑着说道:“贤弟呀,实不相瞒,这次愚兄前来,主要是为兄弟的前程来的呀!”
“哦!为我的前程,不知道兄长说的前程是什么!”吕布冷声说道。
他心想,这历史真的因为他改变了,李肃果然是为他而来。
“贤弟!就你的一声武艺,难道就真的愿意在丁原这里,做一个小小的主薄,兄长都为兄弟你叫屈呀,就兄弟的武艺,在那一方诸侯账下,不是一员大将。”李肃一副为吕布不值的表情。
“义父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办法!”吕布面无表情说道。
“丁原不待见兄弟,并不代表别人不待见兄弟呀,不瞒奉先,我此次前来,就是受了董公所托,董公对兄弟你很欣赏,日夜盼望奉先去投,兄弟如果投靠了董公,董公必然重用!”
“董公是让我带着诚意来的,太师不久之前,得一宝马,名为赤兔,乃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只要兄弟答应,这宝马就是董公给将军的见面礼。”
“哦!不知宝马此时在何处?”吕布一听赤兔马,眼睛大放金光。
“宝马就在三里之外!只要兄弟答应,愚兄就让人牵马过来!”李肃看到吕布表情变化,觉得此事可成。
“呵呵呵!兄长把我吕奉先当成什么人了,一匹区区的宝马,就让我背叛义父,此事休要在说,要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定将你的头颅,割下来交于义父之手!”吕布正色说道。
“贤弟!良禽择木而栖呀!丁原如此待你,兄弟难道就甘愿让自己一声武艺,无用武之地吗!三思呀!”李肃顿时急了。
这一次他出来,可是拍着胸脯给董卓保证,一定把吕布带回去,不然就提头去见。
“闭嘴!在敢多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吕布就要发怒,就听到账外,一阵脚步之声,随后一个声音传来。
“奉先吾儿!你终于醒过来,可吓死为父了!”
吕布看的出来,这是丁原的声音,随即丁原身影钻进了军帐。
“奉先吾儿,你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可急死为父了!”丁原一进来,抱着吕布关切说道。
这如果是之前的吕布,一定会感动,但是现在的吕布,就觉得恶心了。
“让义父担心了,孩儿没事,本来想第一时间给义父问安,恰巧来了个同乡,就耽搁了,义父恕罪。”吕布挣脱丁原的怀抱。
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幸好他刚才没有冲动,不然现在一定被乱箭射死了。
“同乡!是何人!”丁原故作奇怪问道。
其实李肃进了吕布军帐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过来想看看吕布的这个同乡是什么人。
“凉州刺史账下李肃,拜见并州刺史大人!”李肃自报家门。
“董卓的人?”
“正是!”
“董卓的人,跑老夫军营来所谓何事?”丁原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冰冷。
“无他!奉董公之名,杀了你这老匹夫!”
李肃说话间突然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匕首,扑向丁原,捅进了丁原的胸口。
一切太突然,就是吕布都没有反应过来。
“奉先……救……”丁原一句救我,都没有说出口,就已经断气了。
吕布懵逼了,他万万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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