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断了,往后女婿就同自己家没甚关系了,一门心思跟着小瞿子学厨来着。” 白爷爷想起含钏一开始的话,蹙着眉头,“早让小瞿子别多喝别多喝!这下可好了!倒床上了!别说喝酒,便是喝水也得让人服侍了!” 白爷爷的话,故事量太大了。 含钏埋头想了想,又问了几句,再详细问了问白爷爷的状况,见老爷子精神头十足,后背也渐渐挺得起来了,便也放了心,放了食盒和烤酒转身欲离,又想起什么来,千叮咛万嘱咐白爷爷,“...您既看到前人的例子,您也要吃一堑长一智才是。水烟和酒,越喝越有?都少吃!水烟也少抽,酒也少喝!您要真瘫了,我铁定把您背到香山上,找个空地扔了!才不管你!” 白爷爷举起拐杖准备揍人。 含钏和拉缇身形一闪,瞬时没了踪影。 过了两天,留仙居愈演愈烈,不仅抄菜式,更抄装潢与店面布置。 听熟悉的食客说,留仙居将二楼雅间好好打理了一番,不仅做成了曲水流觞样式的连接,还学着“时鲜”的摆设,请了几幅前朝的字画和时令的花卉,摆放在犄角旮旯处的高脚杌凳、双耳花斛、白釉杯盏都同“时鲜”有异曲同工之妙。 恨得小双儿牙痒痒。 含钏听了默了默。 当真膈应。 就像掖庭里,一个地方当差的小丫鬟处处学你,学你穿衣服、学你说话、甚至还学你蹙眉咳嗽...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法儿找管教姑姑告状,却总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留仙居这样搞,“时鲜”的生意日日减弱。 除却极其铁杆的食客,许多都去了留仙居。 门口排队的杌凳也没人坐了,炒制的瓜子仁、砂仁、豆蔻也没人吃了。 账目册子上的数字,日日都在降。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寻了个晌午,含钏让崔二去留仙居打包了一份挂炉烤鸭、一份万字扣肉,还有些其他的小菜,装在食盒里。 含钏一手撑起油纸伞躲雨,一手拎着食盒,往轿子胡同走。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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