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没想到秀英会这么说,心里也害怕她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忙安慰她道,“别说傻话,你跟着我才是真的耽误了你。”
突然,秀英又跪在地上,摇着她的裙摆哭喊道,“晚晚姐,我知道我昨晚让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了,你不要让我走好不好,秀英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关爱,只有晚晚姐是真的对我好,我不想离开这里……”
她哭的这样伤心,说的这样诚恳,让陆晚晚也不免心软了下来,赶紧扶起她,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那这件事暂且先搁下,咱们以后再说,你先休息。”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当陆晚晚的身影渐行渐远之时,房间里的秀英突然狂躁起来,把床上的被子全部丢在了地上,拿起剪刀把刚绣好的荷包剪了个细碎,扔在地上用脚拼命的踩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那么小心翼翼的讨好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接受我!”
发泄完了之后,她坐在椅子上,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阴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秀英偷偷溜出了房间,从后角门离开了家,往空无一人的巷子而去了。
而在那条巷子拐角,刀疤脸正在等着她。
“最近皇甫战和陆晚晚有什么举动。”刀疤脸询问道。
“一切如旧,陆晚晚好像开了一个粥棚,至于皇甫战的事,我现在打探起来越来越困难了,他们已经不让我靠近书房了。”秀英回道。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要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秀英愤愤的道,“你只让我替你做事,那我要求的呢,你好像一直没有做到。”
“上次我不是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吗,怎么,你还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我要她彻底消失!”秀英吼道,“听说最近有一伙山贼,闹的正凶,我知道凭你的本事,一定跟他们混的很熟。”
刀疤脸冷冷一笑,“怎么,你是想让我联络那帮兄弟,把她掳走?”
“没错,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以后就不要来找我打探任何事了,我也不怕你把我的事说出去!”
说完,秀英转身跑进了一片黑暗中,阴影很快遮盖住了她的身体,像是被无边的地狱所吞噬。
粥棚仍旧照常开设,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来喝粥的果然都是一些衣衫褴褛的流浪人。
陆晚晚正在忙着,慕婉清突然来了,脸色很难看,语气吞吞吐吐的道,“晚晚,我……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陆晚晚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忙把她带了进去,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好了,你先缓缓,再慢慢告诉我。”陆晚晚让文良倒了一杯热茶来给她暖暖身子。
慕婉清还未开口,眼泪就已经滚了下来,“晚晚,我觉得,我爹……他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昨天我看到有一大箱银子进了他的书房,起码有一百两,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从哪里能弄来这么多银子呢?我只是问了他一句,他就对我发起了脾气,把我赶出了书房。”
慕婉清委屈的抹了一把眼泪问道,“晚晚,你说,我爹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个……”陆晚晚犹豫了,自打上次的事后,她便知道慕青这个人暗中跟秦斗顺那伙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怕慕婉清知道了担心,因此一直没说。
“婉清,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他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他的选择,与你无关。”
“话虽如此说,可是他毕竟是我爹,将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也难逃干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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