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点醒的纵横跨上百灵就直冲城楼而去,这几日齐公总是喜欢独自一人站在城楼眺望。
当赶到城楼时,齐公的背影让纵横瞬间心生酸楚,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每日为百姓忧思忧虑,每每想到此便长声叹息。
“父王!儿臣有事想和父王商议。”齐公见到纵横自然是喜笑颜开。
“不在府中陪着众多的门客,怎么有闲心思到城楼来看看这车水马龙了。”齐公拍了拍纵横的肩膀。
纵横思索了一下,于是将心中的想法告诉给了齐公。听完后,齐公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尔等的心思为父知道,但是天道有常,该来的还是要来,如果只是为了偏安一隅的想法,若他国求援,救还是不救,浮幽城之所以能够撑到今天,靠的是仁德,百姓的信任,若真如你所说,围困于此,这和圈禁他们有什么区别,此事不必再提,知我儿一片苦心,担心为父的安危,但每个人的肩上都有每个人的担子,望我儿能够明白。”见齐公如此坚定执着,纵横只能暂时的退回府中,想从自己额娘处找突破口。
谁知这两夫妻真的是时间久了,想法和思维都是一样的,几乎同样的回答,一气之下的纵横心生不服,到军营中找到了众将士长,还没等纵横把话说完,只见将士长将长剑一横,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少主切莫再言,我等追随齐公深知齐公帅性,今日少主之言,我等自当是没有听过,齐公在哪我们在哪,齐公若不在了,那么我们就算是拼到最后一卒也会守护这片净土。请少主恕罪,恐将士和百姓不能遵从!”
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齐府,心中自是有些不悦,恰好看到正在房顶关星象的必德师傅。必将事情的前后都告知给了师傅。
只见必德师傅从腰间掏出一壶酒,递给了纵横。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徒儿专门给为师酿的桃花酒,这酒味道甘醇,饮过酒后,唇齿留香。你们走了以后,为师虽然爱喝酒,但再也找不到那种味道了,即使尝遍了天下佳肴,也不再是心中的那份执着了。”师傅缓缓的接过酒壶,又尝了一口。
“师傅的意思是说,我父王心中的那份执着!”纵横起身看着街道上一盏盏的灯火。
“贫道可不知道,贫道也什么都没说。其实结果我早知道了,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悟出点什么门道。”
“弟子知道了!”说完就跳下房顶,回到了屋中。
必德继续观察他的星象,紫金双星越发的明亮,看来得趁早动身了,只要这两个孩子不在这,多放点消息出去,就说已经离开了齐府,那么追查的方向便不会朝此处前来。
必德师傅轻轻叩了叩溜溜的房门,此时的溜溜正在为两个孩子缝制衣服,赶忙收起竹筐衣针,开门发现是必德,赶忙将其拉了进来,两只小手随即也往后缩了一缩,这一板一眼的事哪能逃过必德的眼睛,握住了溜溜的手拿起来一看,全是针眼。既然藏也藏不住了,于是就从衣橱中取出了一件袍子给必德披上了。
“你可别笑话我,这是可是我来凡间做的第一件衣服,好像,好像有点···”的确,这衣服的袖口有些大小。正想帮必德脱下来的时候,老道竟然也有无赖的一面,往凳子上一坐。
“贫道这衣服一穿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终于能有件心衣服了,袖口还是按照贫道的要求做的,甚是满意,甚是满意啊!”总觉得坐着不合适,穿起袍子就直接出门去了,生怕溜溜给抢了回去。
“夫人,爹娘恐不肯进水幕,我有意将桃源水幕迁至浮幽附近,若浮幽真有难,也好进桃源躲躲,你意如何?”纵横坐在床边,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握着婉儿的手。
“这些事自然是听夫君的,婉儿一介妇人,大事还望夫君定夺。”
还没等两人有些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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