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别理他,咱们走吧。”说着就要站起来,可是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又坐了回去,
“就你俩这样,还想上哪去啊?赶紧跟我说说!”老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鸡腿在面前闻了闻,馋的两人直留口水,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说话也不打磕绊了,三下五除二把之前的种种遭遇通通和老头说起来,老头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又从怀里掏出半瓶二锅头,喝上了,给老二气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就是这样,我和我这个弟弟就成您看见的这样了。”说完,老大咽着口水,看着老头,
老头只是微微一皱眉,随即又乐了起来,
“不错,这故事不错。想吃么?”说着又摇摇手里还剩的大半个鸡腿,
“想吃!”
“先喝一口!”老头又摇起了仅剩一点点的二锅头,
“哥,别喝,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酒里有毒?喝死你俩?不喝也行啊,不喝就别吃,饿死拉到!”老头摇头晃脑的讽刺,让老二的脸上挂不住了,怒目圆睁,脸憋得通红,紧接着的一阵眩晕让自己又恍恍惚惚,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大爷,您就别取笑他了,我们哥俩给您赔个不是。弟啊,反正咱哥俩也快饿死了,毒死更好!”说着当哥哥的就接过酒和鸡腿,狼吞虎咽,看得弟弟是口水狂流,一个劲的咽口水。这时哥哥把酒肉递了过来,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吃这么一顿得来不易的饭。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吃完了,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也好多了,大雨噼噼啪啪的还是下个不停。
“喂,不是说我的酒有毒么?怎么还没死啊?”老头继续坐在一旁调侃这两个年轻人,老二不再说话,老大连忙向老人家道歉,
“大爷,实在对不起啊,我们的事您都知道了,被迫害惯了,难免变得有点神经质,您多担待。”说罢,便起身去搀扶这个算是救命恩人的老大爷,
“哎~!打住,不用谢我,我吃了你俩的烂面包,还你俩一顿饭,咱们两清了。不过你这个年轻人还算有礼貌,……无家可归了?我倒是有个住处,不知道你俩小孩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要饭啊?没准还能要来俩鸡腿呢。”
“大爷,我们……这……”老大还是有点犹豫,老二也尴尬的站起来,垂头丧气的走过来
“大爷,对不住啊,我不该……我俩的命都是您捡的,我们跟您走。”老头子抬眼看看俩人,挪动着身子要起来,俩人赶忙搀扶起他,大爷又是微微一笑,
“这就跟我走了?你俩就不怕我把你俩卖了?”
“卖就卖吧,也好过现在这样。”老大实在无奈,下定决心跟大爷走,大爷也没再说话,前边慢慢地溜达着,两个青年人尾随其后走在雨里,三个乞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雨越走越小,稀稀拉拉的毛毛细雨预示着三人已经离开了城区,走到了近郊的一处“废墟”前,大爷开开门,让哥俩进去,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三人进了屋又攀谈了一会,
“大爷您叫什么啊?”老大先问到
“别问!”
“那大爷您这样也不像乞丐啊?谁家乞丐要饭的还能有住的地方?”老二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别管!”
“不是!您这左一句别问,右一句别管的,我们这一问三不知,死也让我们死个明白啊!”老二有点不耐烦了,而这时老大爷站起身,从一个破破烂烂的柜子里拿出两条已经破洞的毛巾递给两人,自己又喝了点酒,又往门外走去,
“你俩就在这凑合一宿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说完老人家关上房门,不知道干嘛去了,俩人相互一看,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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