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多少有些扫兴:;行行行,资本家就是过年也不忘吸血。
尉迟笑说:;资本家准备过年在港股做点钱给你发红包。
其实采购东西,她一个人可以,只是想起,好像很久没有跟他逛过街,以为春节他会比较空闲,鸢也叹了下气:;有时候我真为你有我这样好哄的老婆感到羡慕。
尉迟温柔地附和:;我也是。
鸢也嗔了他一眼,回房换了衣服化了妆,下楼抱起在客厅玩拼图的阿庭:;走吧,妈妈带你出去买衣服。
阿庭一听要出去玩,开心地拍手,鸢也叫了司机和保姆相随……现在是多了个孩子,她怕自己一个人顾不过来。
在她走后,黎雪便来了。
;时隔已久,加上人贩子本身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很惭愧,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不知道是谁将少夫人绑架上了那首游轮。
;不意外。尉迟淡道。
;但是我们找到了清婉夫人出嫁之前,在她身边伺候的老佣人,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个线索。黎雪往前走了两步,低低地说出一个字,;yuan。
Yuan?尉迟目光轻闪。
;当年和清婉夫人来往的男人,是姓yuan。
这个姓氏不算罕见,但能和青城陈家唯一的女儿发生那样轰轰烈烈的纠葛的,尉迟只能想到一个yuan。
尉迟敛眸:;备车,去姜家。
他们不知道详细内情,但有人一定知道。
……
鸢也带着阿庭先去了儿童服装店,给他买衣服。
这是鸢也第一次给小孩子买衣服,觉得很有趣,接连挑选了好几套,还准备和他穿亲子装。
商店是一个大大的玻璃门,将里面的商品和人都清楚地透出来,因此店外靠停在马路边的一辆车,就看到鸢也踮起脚尖,指着墙上展示的一套样衣的身影。
安娜从副驾驶座回头,低声道:;鸢也小姐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是尉言庭,三岁。
苏星邑看见了,那孩子仿佛跟她很亲,抱着她的脖子不放。
他看了许久,浅色的瞳眸却如季风过境,不留沉淀,依旧那么透彻,好像能一眼看见底,但真的去深究了,就会发现,还是被蒙上了一层纱,什么都看不出来。
安娜试探着问:;先生,要下车吗?
他摇头,同时收回了视线,更加淡漠地望着前方。
安娜不太明白:;先生来晋城,不正是因为鸢也小姐的事情,为什么不现在告诉她?
寡言的男人,方才开口:;十五岁那年她长大了一次,二十五岁这年,也应该再长大一次。他只说两句话就有要咳起来的迹象,;没有人可以一直护着她,她迟早只能靠自己。
说完他便咳得愈来愈剧烈,用手帕捂住嘴,唇色肉眼可见淡下去,安娜马上吩咐司机:;开走。
车子便如停下时一般,无声无息启动,并入川流不息的车群里消失了。
全然不知道有这么一辆车的鸢也,结账后抱着阿庭出了服装店,笑眯眯:;妈妈带你去剪头发。
阿庭举起藕节似的双手,摸摸自己的大脑门,好像没摸到几根头发……
哎呀,新年新气象嘛,还是要意思意思一下的。
鸢也直接抱他进了隔壁的购物商场,这里有一家她固定光顾的发型店,她也想换个发色。
她是SVIP客户,一进门,便有工作人员热情地迎上来,问候了她一通,得知她带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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