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转身就走,童瑞对众人怒目而视,立刻跟上。
她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此地鬼气未散,劝你们最好搬离。”
不看谢家众人的欲言又止,冬凝大步离开。
童瑞铁青着脸,甩开谢先生在抓扯,快步追上前。
在跟着冬凝离开这小区,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们是有些势利,也是欺人年少,但正因为势利,目睹冬凝小姐您的实力,以后定是奉作座上宾。”
他见冬凝没有让自己离开,心中一喜,又替她计划道:
“只要再多打出名气,自然而然人人趋之若鹜,不需要冬凝小姐主动还被他们挑剔。”
冬凝打断,傲然道:“下山除恶行善,出于本心,不为名利,他人是敬或畏,于我只需问心无愧耳。”
童瑞顿时羞愧不已,“是我以世俗功利心妄自揣测冬凝小姐,也是先入为主,因为远远见过被霍家供养的什么林竹小姐。”
冬凝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方才谢家人便说霍家,你所说的林竹是何人?”
仿佛被神女垂询,童瑞一阵激动荣幸,“霍家的继承人自幼体弱多病,一年多前请了A市有名的柳大师,算了个人,找来后养着,身体逐渐转好。
又据说那位林竹另有本领,所以被很多人供着做大师,我却见过她作风浮夸,绝非冬凝小姐这般出尘如仙。”
冬凝皱眉道:“若以命格受人供奉,又打玄门身份邀名逐利,我身为天师门的传人,不可坐视旁观。”
*
“这些个时日怎么只见飞少,不见霍少和秦少的影儿?还有林小姐呢?”
觥筹交错间,被众人环绕的苟飞受人询问,脸上挂不住。
“他们另有要紧大事,不过我是最早办妥了,老大特意奖励我自由行动,哎呀,说这干嘛?你们又听不懂!”
就算听不懂不了解,那也得不懂装懂,众人齐刷刷作恍然大悟的交换个眼色,不再说扫兴的话。
苟飞看着摇晃折射出七彩光芒的酒水,眼神逐渐恍惚。
还能有什么事,他手残,游戏组局时做猪队友,被老大嫌弃的差点没亲手宰了他,于是他就被排挤了。
苟飞表情逐渐悲愤,不行!说好的一起要将吃喝玩乐享受钻研到极致,怎么就尽在游戏上耗?
那两个畜生尽在这讨好老大,说好的三个狗腿,老大必须对小弟一视同仁雨露均沾!
正在深思如何夺回老大看中的苟飞,感觉身上一软,他一个激灵就将贴上来的公主推开。
在众人不解下,他正色道:“老是不得让老大传几门术法,说不定是得自小练童子功,现在是来不及了,但怎么得也得洁身自好。”
纨绔们齐刷刷的点赞佩服,有了老大的二少就是不一样的,还懂洁身自好这四个字了。
苟飞拍了拍皱巴巴的衬衫,怀揣着老大遗忘自己、兄弟背叛自己、狐朋狗友只是逢场作戏。
自己是如此落寞的一颗受伤的心,一个人只能默默的穿出这声色犬马色的场地。
在来到酒外的暗巷中,突然怎么觉得这么冷?
不,也不是,总觉得一股寒气朝着四肢百骸渗透去?
见过大世面的苟飞顿时知道不妙,再回头,只见是阴云密布,短短的几步路,仿佛无限拉长扭曲。
没花没草的,偏地上阴影有在浮动,更是双腿发软,两眼发黑。
原来这闹市的一角,酒色财气交织,晦气密结,这常年阴暗的小巷,有时醉了男女就地办事,更有着阴阳交合的淫-气污-秽。
今天又是个好日子,于是霉星高照的苟飞就中招了。
冬凝看着掌上罗盘指针笔直向前,她神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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