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楼了。”赵荇东故意气刘三。 “这是你说的,赵少,没有王木匠难道还没人装犁耙”刘三说。 见两人如此,也知道他们是在置气,杨再新完全不在乎,笑着说,“两位哥哥都是大善人,在这些小事上就没必要赌气。是不是” “还是杨镇长说得有理。”刘三说,“赵大少,百家姓你占第一,还这样小心眼,不怕人笑话吗。我负责掏钱,你负责做工程,我信得过你,你还信不过我” “跟你刘少做生意,谁不是要先拿到钱我也一样,修楼没问题,但造楼的钱先打过来,要不然,没门。”赵荇东说。 “没见过你这样小气的,算我不认识你。”刘敬敏说。 不管两人怎么说,这两栋楼算是到手了。杨再新满怀感激,端起茶杯,说,“感谢两位哥哥帮我,你们的善心善意,长坪县的学子会记在心里。我以茶代酒,敬两位哥哥,让你们破费了。” “杨哥,恩德的话就不用说了。做公司有钱赚,回馈社会,也是必然。”赵荇东说,“之前,你说那句话很有意思,恶尽而诛。做人多做善行,不管是不是真有福报,至少,心里安稳,对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自己安稳更重要” “赵荇东,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浪子回了头啊。”刘敬敏笑着说。 “刘三,听你这样说,我之前是不是属于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那倒是够不上这种程度,小痞子还是有的。” “两位对长坪县和小弟我的帮助,我诚心诚意地感谢了。”杨再新严肃地说。 “杨哥,千万别”赵荇东正在说,突然有人进卡座来。 “吆喝,刘三和赵少居然坐一起,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稀奇稀奇。”进来的人阴阳怪气的,杨再新看一眼,见这个人多少有些跋扈之态。 省城圈子里,肯定不是一团和气,这也是必然。一个大蛋糕,坐在桌边的人多,谁愿意让别人多吃一口 自然会有争端,有利益的收敛和排斥,表现在外,交往之中便有这样那样的纠葛。 “卫子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刘三嚷起来。 “卫子扬,如今你已经上班了,还这么跋扈,不怕被人举报”赵荇东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那种假惺惺的样子,刘三,以前你在李添浩面前敢大声说话吗赵荇东,李添浩夺你的地块,你敢开声吗现在跳起来了,是不是”卫子扬声音不小,直接揭两人痛处。 赵荇东和刘敬敏虽怒,但卫子扬没有说错,想让他们承认可又怎么肯一脸憋气的样子,杨再新也看出来,当初李添浩在省城当真是横行。 “吆,这位是哪个大神生面孔,敢不敢告诉我一个名儿”卫子扬看着杨再新说。 “卫子扬,这里不欢迎你,别到这里找事,惹怒老子,直接揍你。”刘三站起来,显然是不行让卫子扬找杨再新的麻烦。 “呵呵呵呵,你刘三敢揍人,行啊。我站这里,你来吧。我敢说,只要你动一下,你那公司不关个两三个月,我算你狠。” “卫子扬,我吓大的啊。别以为上个班,拿到一个正科级,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省城,你这个年龄才正科,也不过一般般。”刘三开始反击。 杨再新也听出来,面前这个人,或许跟李家多少有些瓜葛,或者有利益的一致性。在省城某要害位子,正科,潜力自然不小。 对这样的人,杨再新从内心上说是不愿为敌,惹这个人赌气。彼此之间,原本没什么冲突,也没利益上的竞争,因了赵荇东和刘敬敏与卫子扬之间的矛盾,引发更多的对立,实在是不智。 只是,自己与赵荇东和刘三在一起,还才得到人家的建楼承诺,总不能立刻划出分隔线。 当然,杨再新也不是那样的人,对麻烦虽不喜,对树敌也不愿,可真有敌手找来,也不会逃避。 “卫科长,有何见教”杨再新平静地说。 卫子扬听杨再新说话,底气足,不免更好奇。按说,他和刘三c赵荇东斗话,坐在旁边的,难道还不知情况 这可能性不大,看着面前这个人波澜不惊,卫子扬又觉得似乎有一点点脸熟,好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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