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们一见到杀尘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明白上当了
“我们要见皇太子!”他们开始起哄摔桌子上的茶杯,噼里啪啦的
杀尘笑笑拍拍手,埋伏着的刀斧手们顺势都冲了出来团团包围住了他们
城外安置各个酋长们手里的兵马的营地也被杀尘的部队悄悄围住了
天宁很从容从杀尘身后走了出来
“你这个叛徒你没资格当我们东国的皇帝!更不配当一只狼妖!”一名酋长怒吼道
天宁很难听笑着,一群死到临头的逆贼还在逞口舌之快?
“你们不过是依附我们狼妖族群的附属,我有没有资格当这个皇帝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部落之长来点评!”天宁说道随手把杀尘拟定的剿杀妖狼族的圣旨甩给了他们
杀尘始终没有插过一句嘴默默看着正在倾力表演的天宁
天宁让刀斧手带走了这些个酋长,他不想杀这些人的,但边上的那个男人可不这么想呢
杀尘问天宁打算怎么处置这些罪魁祸首,他感兴趣看着天宁
“父上大人您自己定夺……”天宁弯腰对着他说
杀尘依然重复了一遍问天宁要怎么处置他们
是在试探自己吗?天宁很害怕看着杀尘的脚,他没有勇气抬头去直视杀尘,有股难以近人的威压压迫着天宁的神经
天宁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他是皇帝,一句话便能定夺生死可是他真的不想杀人,何况那些还是他的同胞
杀尘轻微的咳嗽了几声,或许那只是真的嗓子不舒服而已,但却把天宁吓得不轻
低昂的嗓音仿佛是对他的最后通牒也是警告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他还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穿着这身华贵的衣裳,戴着纯金打造的王冠下的他,不过是一个人类孩童岁左右的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天宁有些想樱娅了,至少她在的时候,杀尘不会这么逼迫自己……害自己下不来台
天宁脑子里有本厚厚的刑法书可是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都无法翻开它
“我不知道……”天宁很小声也很委屈说道,眼泪直流
“什么?”杀尘再问了他一遍,眼里闪过恫吓的眼神可是当他看到正在滴尿的裤管时便很深沉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杀尘扶额站在门外沉思,逼一个孩子去杀人确实不好,但他既然成了这么个皇帝那么就要舍弃他的那份懦弱拿上那股狠劲来用尖牙和利爪告诉所有来犯的人说他不是好欺负的!
这些,天宁,他真的做得到吗?杀尘看着依然惊魂未定的天宁……
天狼看着喊杀声一片的山谷,像看一出曹操败走华容道的戏剧那般
他和樱娅一样,手里都有着一张已经被手汗浸湿了的纸条,里边写着似乎是什么锦囊妙计
山谷上密密麻麻涌现出无数人往谷底冲去就像丧尸一般无穷无尽
撕碎底下西国人的皮肉也难解他们心中的愤怒
经管冲锋的路上有无数箭矢和子弹打来,打翻了自己身边的战友但没有人后退
西国人是一团烈火,妖狼族们没有水,只能用自己一个个的身躯扑到在火苗上来企图湮灭这烈火
伤口已经无法再流出血来了,能支撑他们战斗下去的只有仇恨与愤怒
斗牙带着赤牙和一众兵马在斗雷的保护下突围了出去,他是父亲保护崽子是他的首要任务
背后是那架轿子,里面住着是他的春天……
执意留下保护斗雷的士兵们也难抗一波一波的冲击,片刻就伤亡惨重最后只剩了斗雷一人
他没有犬大将那无坚不摧的盔甲,没有坚不可摧的丛云牙更没有援兵来帮助自己了
“霸王……”耳边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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