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东安同样进入了冬天,树木落叶,气温骤降,听说南方依然在夏天,去过大兴安岭的肖一若表示根本无所谓。
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也挺好。
此时,正在电视台大楼的某一层,观看工人施工。
舞台的搭建从年初开始设计施工,占地面积加上导播室,一共一千五百多个平方,可以同时容纳最多两千名观众同时观看。
电视台为此不止花了钱,还费了不少功夫,半层楼的清空,许多办公人员得转移,让一些办公室变得有些拥挤。
不过嘛,都是为了大局,总得有人要牺牲点小利益。
整体打通,支撑的工作上半年已经完成,现场的工人不少,灰尘也不小。
肖一若等人看了一会后,先行离开。
目前,确认的主持人有肖一若,郑秋曼,严冬,胡旭华。
这四位是整个电视台干将,整台晚会有六位主持,还有两位女生,正在筛选之中。
刚才一块的就是几位老师,一早上呆在会议室里,研究串词,累了,出来走一走,换个心情。
串词都是台里的编剧先提供,然后交给主持人先进行第一步审核修改,最后再让相关人员检查一遍,是否有疏漏。
晚会嘛,相对比较正式,必须带着主旋律,看着电视,觉得说的词简单,实际上,可得花不少功夫来琢磨修改。
包括你的语速,语调,表情和动作的配合,都得练习。
几个主持人聚在一起,也是培养下默契,大伙虽然都认识,但没有合作过。
现场直播的舞台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最简单来说,要是出现谁忘词的情况,必须有人补上,由谁来,怎么说,都得事先决定,否则,一个音频里出现两个人声音的重复叠加,就是事故了。
四人里,年龄最大的是严冬,四十来岁,老播音员出身,有着二十年多年的主持经验。
可就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每次组织联系,都是严冬在群里喊一声,大伙约个没人的会议室,然后开始。
“小肖,我觉得你这里可以稍微停顿一下,一秒左右,效果肯定会更好。”
“我试试。”
“秋曼,有点用力过度了,这个时段,你和你的搭档情绪应该是在同个等级。”
“明白。”
“胡老师,说错词儿了。”
“我这嘴,瓢了。”
练习中,互相指点的情况很常见,有时候你能发现自己的错误,有的时候,不自觉会走偏,因为是面对全国的观众,几位主持人对于各自的要求也提高了不少。
“今儿是谁?”十二点,严冬放下手里的稿纸,举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
郑秋曼看看了看手上的白纸,上头有四个人的名字,后头跟着“正”:“胡老师,是你,一个正加三笔。”
“喔”其他两人鼓掌起哄。
四人为了增加趣味性,决定说,每次练习,出错最多的那个人,请吃午饭。
“居然是我,我没感觉错几次啊,肖一若不比我多么?”严冬大笑着拿过a4纸非要验证:“秋曼,你是不是偷偷给我画了几笔。”
“哪能呢,今天大家表现都挺好,就您稍微多一些。”郑秋曼笑着回应。
“行吧,没有证据,我愿赌服输,怎么说,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就这儿吃吧,我下午没事,你们呢?”肖一若伸了个懒腰,起身拿着杯子接了点水:“要过就把整场都过了,要不连贯性不够,效果达不到。”
“我同意。”
“没问题。”
一个酸菜鱼,一个青菜,五盒米饭。
“啧,你们看小肖,吃的真香。”严冬看着肖一若大口地扒着米饭,不由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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