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提库管,金妍在没过脚踝的流水中小跑着,大脑一团浆糊。 不,确切的说,脑子里满是臆想的画面。根据听到的低沉又剧烈的喘息声想象主卧门后的战场,尽自己所有的知识想象那两人此刻快乐的场景。 如此这般... 雨中的人似乎失去了知觉,就算雨水浇透了全身也不觉得的冰冷。就算在楼梯拐角不小心摔倒了,也不觉得痛苦,反而是起身直奔三楼。 开门,一闪而进,接着反手关门。 被抓包了的人仿佛窒息了般,背靠着门急剧呼吸了会,回想起今晚的不堪,最后沿着门缓缓蹲了下去。 望着前方的黑夜,两眼放空。 ... 大雨过后总是天晴。 次日,折腾到大半夜的林义没有意外的又在赖床,最后还是被大长腿摇醒的。 “女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不知道你男人昨晚很累么。”老男人逮着弯腰的自家女人腻了一口,满是抱怨,根本不顾外面太阳晒屁股的现实。 大长腿片了眼这个不正经的,就轻声说,“都9点多了,快起来吧,冷秀喊了一早上饿,在等着开饭呢。” “管她呀,我又不饿。昨晚你的味道真好,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老男人眨眨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大长腿气的够呛。 邹艳霞板起嘴皮子本来想刻薄几句的,但门外突然响彻的“窃窃窃”鬼笑声打断了她。 只见冷秀从主卧门口探头探脑说,“好哟,再来一次吧,我也想看看。” 见林义瞪白眼过来,这女人还补充了一句,“我不白看,我给钱,真的,我有钱。” “如果你们表现出彩,我还可以加钱。要是有经典动作,我还能付小费...” 嘴皮子吧唧吧唧说着,人家还从兜里掏出来一大把票子,有整有零,瞬间把大长腿羞得无地自容。 “......”林义有心想骂几句,但嘴巴张了张硬是没能出口,最后两眼望天,也是拿这女人没点办法,不得已只能摸摸扣扣起床。 穿衣上厕所,刷牙漱口,洗脸洗头发,一气呵成。 早餐吃的是牛肉面,外加煎蛋和一盘翠绿的小白菜。 林义及拉个棉拖慢悠悠坐下就问,“怎么就你们两,金妍呢?” 大长腿说不知道,一早没看到人,打电话也没接。 见到目光投向了自己,冷秀细嚼慢咽咀嚼一块牛肉才开口,“回去反省了。” 林义不解,“反省什么?” 见两人一脸懵圈,冷秀古怪笑着,就是不解释。 ... 卢博士从两会回来了,满载而归。 三人来到楼经理酒楼,叫上茅台,一顿豪饮过后,卢博士用手指揩了揩嘴角的酒渍,意犹未尽的对林义和唐奇说,“这回北上,我算是长见识了。” 唐奇是急性子,喝了几杯酒后就忍不住问,“那你这主任位置,学校那位怎么说?” 见林义也是期待地看向他,卢博士不敢拿大,瞅一眼包厢门口凑过来低声说,“我昨晚去了领导家,收了我的礼。” 这话一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什么都不讲了,不约而同举起杯子干到底,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实卢博士能再进一步,成为管院的实际领导人是三人都希望的。 身处教育系统的卢博士和唐奇的好处就不说了,是直接受益者。前者高升,后者作为跟班和头号狗腿子,日后定然受益无穷。 至于林义,他除了需要有人将来为他背书发声之外,卢博士在管院的一步到位也可以省了大长腿好多功夫。 比如考研保研,比如找导师,再比如硕士毕业后的留校任教。 简而言之,有自己人干什么都方便。 再者,说句不好听的,经历过后世新闻里头各种导师毒打的林义,要是就这样把自己女人放出去,一般导师还真信不过。而有自己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酒过三巡,有点喝多了的卢博士定定地望向林义,问:“咱们什么时候再入场?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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