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闹,去日本带上你干嘛呢,别看米珈现在步步避着你让着你,要是把人家逼急了,泥人都有三分火,说不得就会反噬。 当然了,这话林义也就在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米珈这性子,和艳霞起争端的概率不大,这是能让他放心的一个点。 大长腿在淋浴间被折磨了一个小时,现在已然很乏,却平躺着看向天花板,发了会呆,还是睡不着。 意难平。 最后,大长腿喃喃自语般地说:“林义,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察觉到她对你的异样了,每次游玩拍照,她手里的相机无意间都在拍摄你,可我没证据,更没想揭破,我怕... 我怕适得其反。” 林义一听就懂了,懂了枕边人的顾虑,明白为什么怕适得其反了,有些东西不搓破还能相安无事,一旦道破了,可能给自己增加一个敌人。 可是大长腿千算万算,事情最终没有侥幸,还是没算到这一步。 此时此景,林义没有千言万语,更没有斩断一切的决心,不知悔改伴随的只有无限歉意。 翻个身子把女人揽着,老男人嘴唇在大长腿脸颊上一一而过,温润而细腻,最后闭上眼睛和她脸贴脸摩挲,对不起之类的话什么也不想说,说什么也没有用。 在慢动作抚慰中,大长腿先是像个木头一样,瞪着眼睛直愣愣地瞅了他大半夜,直到某一刻,女人才软化下来,钻进他怀里,张开双手抱住他腰身,沉睡了过去。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愿意委屈她自己的女人,老男人心里叹口气,心疼地抱的更紧了。 次日,阳光普照,天地明媚,难得一个好天气。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林义发现大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此刻正怔神地瞧着自己。 林义附耳过去轻咬耳垂问,“你男人好看吗?” “德性。”大长腿片了眼,然后也是闭上眼睛享受他的耳鬓厮磨。 后来还觉着不满意,伸手抱住他,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前世今生,相处这么多年了,老男人很快就领会了这个细微动作的深意。 登时好笑地问:“想要?” 被识破了,女同志狠狠勾了眼,不解气,暗恼这人心思太坏,没情调没默契,然后长长的双腿在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踢他,顶他,缠他...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给还不行嘛...”说着,林义也是翻个身子,压了上去。 如此... 如此... 还如此... 一直到日上三竿,某人累脱了,又睡了过去。 倒是大长腿眯了会就起床,先是洗个澡,把身子洁净一番。 想着昨天在淋浴间和今早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女人本能地就从抽屉里找出紧急避孕药。 看了看日期,没过期。 只是拧开盖子,准备吃的时候,又改主意了,观了床上那人片刻,最后别说吃了,就那样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丢垃圾篓里。 觉得还不过瘾,一口气把抽屉里的紧急避孕药全部找出来,都丢了。 后来想到了什么,又把避孕套悉数拿出来,数个。 出发前记得还有9个,现在还剩9个... 这不变的数量,让她脸色好看了些。 等到大长腿出了卧室,装睡的林义一骨碌翻身探个头往垃圾篓里一望,心里那是何其郁闷,昨晚加今早的量很足,可不要中枪才好。 ... 大长腿来到客厅,立在沙发跟前看了会,最后弯腰取沙发套,手法干净利落,照这熟练速度不用多久就能全部拆下来了。 可当拆到最后一个沙发套时,大长腿又停住了,其实她很清楚沙发还非常干净,上个月出发欧洲旅游前夕才换洗过的。 只是沾染了那人的味道。 立在原地静默好久好久,挣扎一番,大长腿气恼地坐在了沙发上,对着茶几狠狠踢了一脚后,临了临了又把沙发套上了回去。 中饭打算书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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